喬紅波返回病房,麻子和黃毛兩個人,正在小聲說著什麼,見喬紅波進門,兩個人立刻閉上了嘴巴。
對於這一幕,喬紅波並沒有理會,而是來到李虎的麵前,寬慰了他幾句。
“老弟,商量個事兒。”麻子低聲說道,“我們兄弟兩個在醫院裡,待了兩天了,能不能讓老大替換一下我們?”
麻子想的是,他們兩個已經跟喬紅波發生過爭執,現在讓他們兩個留在這裡,大家彼此都尷尬,不如換個人來。
喬紅波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沉默幾秒,隨即掏出電話來撥給了老潘。
電話響了幾聲之後,電話那頭傳來老潘的聲音,“有事兒?”
“乾爹,李虎在醫院裡,有我照顧就可以了,這裡就彆再安排人了吧。”喬紅波低聲說道。
躺在床上的李虎聽了這話,臉上頓時露出詫異之色。
他被打的遍體鱗傷,雖然沒有傷筋動骨,但是,上廁的時候,還是需要人攙扶的。
如果黃毛和麻子走了,自己該怎麼辦?
心裡雖然有事兒,但一向沉默寡言的李虎,卻什麼都沒有說。
“李虎不需要照顧嗎?”老潘問道。
喬紅波則說道,“我在呢,你放心。”
“行吧。”老潘淡然地說道,“那就讓黃毛和麻子回來。”
電話掛斷了,喬紅波對麻子和黃毛說道,“你們兩個可以走了,不過,有句話我想提醒你們,現在是法製社會,猥褻婦女可是要進監獄的。”
“我們知道,知道的。”麻子說完,便推了一下身旁的黃毛,兩個人快速地離開了。
坐在床邊,喬紅波對李虎說道,“你放心,醫院裡有護士,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儘管找她們。”
李虎的嘴角動了動,許久才問道,“我想知道,是誰給我處理的傷口。”
聞聽此言,喬紅波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作為一個不健全的男人來說,那種羞恥感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
喬紅波沉默幾秒,忽然問道,“你願意留在我身邊嗎?”
“啊?”李虎一臉的懵圈,搞不清楚,喬紅波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身邊缺一個司機,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幫你辦理入職。”喬紅波低聲說道。
“我當然願意。”李虎十分感激地說道。
喬紅波是他們李家的大恩人,莫說讓自己當他的司機,即便是讓他當牛做馬,李虎也絕對沒有半句怨言。
“那你就好好養傷,不要胡思亂想。”喬紅波說著,拍了拍他肩膀然後站起身來,“有什麼事情,可以讓護士給我打電話。”
喬紅波之所以想讓李虎當司機,原因很簡單,這個世界上,恐怕再也找不出一個,比李虎更加忠誠於自己的人了,另外,李虎還有很多優點,他沉默寡言,不苟言笑,頗有城府,並且能忍得住寂寞,耐得住拷打,除了文化水平不高以外,幾乎沒有什麼缺點。
還有更重要的一點,如果把李虎帶在身邊,假以時日,等他內心的傷痛痊愈了,喬紅波會帶著他回家去見李鳳嬌。
時間一晃,來到了傍晚,喬紅波準備去食堂吃飯的時候,電話忽然響了起來,他掏出電話來一看,居然是何碧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