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上班去吧。”喬紅波衝著周白使了個眼色,隨即快步跟上了宋雅傑,“妹妹,真不是想你的那樣,我倆就是普通的同事關係,僅此而已!”
宋雅傑不搭理他,打開車門,坐在了駕駛位上,喬紅波則坐在了副駕駛位上,繼續解釋道,“今天早上,我們恰巧在一個早點鋪子裡吃飯,於是就一起來上班了,你可千萬不要誤會。”
忽然,宋雅傑伸出手來。
“乾嘛?”喬紅波疑惑地問道。
“手!”宋雅傑吐出一個字來。
喬紅波一臉懵逼地說道,“我知道這是手,有什麼問題?”
“你的手,拿來!”宋雅傑命令道。
如果換做彆的時候,喬紅波一定不會搭理她的。
但是,剛剛被她抓住了把柄,喬紅波心虛的很,於是悻悻地,抬起了手。
忽然,宋雅傑抓住他的胳膊,猛地捧到了自己的麵前,張開她那張櫻桃小口,狠狠地咬了下去。
“嗷!”喬紅波慘叫一聲,另一隻手猛地就她的頭推開,“你屬狗的呀,乾嘛咬人呀!”
“咬你,咬死你!”宋雅傑說著,攥起粉拳,在喬紅波的胳膊上,狠狠地捶打了幾下。
忽然,他將頭扭向了一旁,眼淚啪嗒啪嗒地滾落下來,兩隻肩膀一聳一聳的,哭的極其傷心。
喬紅波歎了口氣,心中暗暗叫苦。
我怎麼找你惹你了,挨了一頓打,自己還哭起來,還有沒有地方說理?
“我要怎麼解釋,你才能相信我的話?”喬紅波問道。
宋雅傑抹了一把眼淚,平複了一下心情之後,氣呼呼地說道,“你不用跟我解釋,想想怎麼跟你老婆解釋吧。”
此言一出,喬紅波一把抓住宋雅傑的胳膊,連忙說道,“妹妹,你可不要瞎說呀,我剛剛跟你解釋的,已經非常細致了,還要我怎麼樣?”
“你可千萬彆告訴你姐,求求了!”
宋雅傑冷漠地轉過頭,不屑地冷哼一聲,“我不瞎說,周錦瑜就不知道了嗎?”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喬紅波眼珠晃了晃,隨即大聲咒罵起來,“哪個挨千刀的,在我老婆麵前胡說八道呀,我日他姥姥!”
雖然表現的義憤填膺,但是喬紅波內心,卻泛起了嘀咕。
自己跟周錦瑜結婚的事情,壓根就沒有幾個人知道,難道,是朱昊這個混蛋,背叛了老子,把這事兒給抖露了出來?
媽的!
枉我還把你當成好朋友,你狗日的竟然這麼對我!
“周錦瑜可能還不知道。”宋雅傑略一猶豫,忽然大泄氣地說了一句。
喬紅波一怔,頓時翻了個白眼。
我靠!
這死丫頭,耍我呐!
然而下一秒,宋雅傑立刻又說了一句,對於喬紅波一萬點暴擊的話來,“我姐不知道,但是省紀委的人,已經知道了。”隨即,她搖著頭,滿臉惋惜地說道,“生活作風不檢點,你的政治生涯,到此為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