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如雲捂著,自己張大驚恐的嘴巴,震驚的無以複加。
僅僅是幾秒鐘,她便飛快地撿起放在桌子上的衣服,快速地穿了起來,然後逃命一般地離開了房間。
來到樓下之後,馬如雲跳上了自己的車,直奔自己的家而去。
在路上的時候,她才開始細細品味,這荒唐的一夜裡,究竟有哪些不對勁的地方。
當理智恢複的那一刻,馬如雲這才隱約覺得,從燈滅的那一刻起,自己就已經隱約感覺到了,喬紅波與醜男人的不同。
個子矮,體型瘦,但當時的自己,已然被他的勇武所攻陷,理智早已經被丟到了爪哇國。
喬紅波,你這個畜生,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想到這裡,委屈的眼淚,撲簌簌地滾落了下來。
她趴在方向盤上,肩膀一聳一聳地,哭了好久,終於抬起頭來,整理好了心情。
啪!
她重重地給了自己一個嘴巴,低聲罵了一句,“馬如雲,你他媽真賤啊!”
“為什麼要答應齊雲峰,為什麼,你為什麼呀!”
她嘶喊著,兩隻手瘋狂地在自己的左右臉上,劈裡啪啦地打了十幾下。
打完了之後,她隻感覺自己,渾身一丁點的力氣都沒有了,整個人宛如被抽空了一般。
癱軟在汽車座椅上許久,她才整理好了心情。
“喬紅波,你給老娘等著,老娘一定要報複,一定!”隨即,她咬著後槽牙啟動了汽車,直奔自己的家而去。
這憤怒宛如衝天大火一般,讓她近乎瘋狂地,開車直奔自己的家而去。
等到了家,掏出鑰匙打開房門,陡然看到,此時一個人正坐在沙發上抽煙呢。
馬如雲先是嚇了一跳。
等看清楚,沙發上的人,是鄭文山的時候,一顆心頓時緊張了起來。
“老鄭,你,你沒休息呀。”馬如雲訥訥地問完了這句話以後,才陡然想起,今天中午的時候,鄭文山給自己打過電話,說要自己晚上等他的。
結果到了七點左右,也就是喬紅波跟她一起吃飯的時候,鄭文山的電話再次打了過來,告訴她先去銘浩酒店見一個朋友,並且暗示她說,無論對方說什麼做什麼,你隻要默許即可,不必問對方叫什麼,也無需管他叫了什麼人陪同,過個五六分鐘,便找個借口離開。
馬如雲立刻反問一句,自己能不能晚去一會兒。
鄭文山當即表態,可以,晚到半個小時到一個小時之間最好。
馬如雲答應一聲,便掛斷了電話,心中暗忖,我趕緊把喬紅波給辦了,然後再去忙鄭文山的事兒,應該來得及。
正在這個時候,偏巧齊雲峰的電話打了過來,他直接說待會兒吃完了飯,帶著喬紅波去碧野酒店的6018號房間,自己已經安排好了一切。
馬如雲覺得還是有點忐忑,於是便跟齊雲峰多說了幾句,齊雲峰安慰道,你放心,隻要事情辦成了,咱們就成了親密戰友,我齊雲峰絕對不會做背叛朋友的事情,另外,從今以後,有我一口肉吃,就有你一口湯喝等等,一番話把馬如雲說的心花怒放,更加堅定了,要跟齊雲峰一條路走到黑的信念。
掛斷了電話之後,馬如雲下樓,買了一瓶紅酒。
這也是為什麼,兩個人將一瓶紅酒喝乾,僅僅用了十幾分鐘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