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姚子卻麵色一沉,冷冰冰地說道,“摁胳膊乾嘛,摁軀乾!”
喬紅波一怔,立刻將雙手摁在了周白的小腹上。
此時的周白,心底裡的獸欲,已經徹底被爆發,她直接伸手抓撓著喬紅波的後背,那尖銳的指甲,宛如一把把小刀子,疼得喬紅波齜牙咧嘴。
“喬書記,你腦瓜子是不是有點問題。”姚子翻了個白眼,“我給她打屁股針,你摁她的小肚子乾嘛!”
“翻個麵,摁腰!”
喬紅波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腦瓜子早已經不會轉彎了,他連忙鬆開了手,手腳並用地,將周白翻了個麵,然後又將一條腿的膝蓋,抵在了周白的後腰上。
姚子瞅準了時機,直接將針頭懟進了周白的屁股。
看著針管裡的藥,一點點地進入了周白的身體,喬紅波心中暗想,以後我一定要離這個女人遠一點,也不知道她有什麼基礎病,這萬一哪天,我跟她單獨約會的時候犯了病,我個咋整呀。
拔出針頭,姚子將一次性的針管丟進了旁邊的垃圾桶裡,隨即站起身來說道,“沒事兒了,休息一下就好。”
“她醒了之後,如果繼續犯病怎麼整?”喬紅波立刻問出了,自己心裡的問題。
姚子眨巴了幾下眼睛,用自我質疑的口吻說道,“應該不會吧。”
如果是精神方麵的疾病,周白早上忘記吃藥,不代表以後也會忘記吃藥的。
“彆應該。”喬紅波看著,漸漸不動的周白,低聲說道,“你是一個大夫,周白又是你的同事,所以必須得想想辦法,把她的病治好才行。”
聽了這話,姚子一屁股坐在了旁邊的床上,心中暗忖,這喬紅波也真會為難人。
西醫發展到這種程度,真正能徹底根治的病,屈指可數,你讓我把她治好,這不是開國際玩笑嘛?
“得給她驗個血。”姚子說道。
喬紅波連忙說道,“那趕緊去拿抽血管呀。”
姚子站起身來,轉身向外走去,走了幾步之後,她忽然扭過頭來,眼神中帶著一抹異樣的神色,“喬紅波,你該不會耍流氓吧?”
流氓?
喬紅波眨巴了幾下眼睛,隨即目光落在了,地上的周白身上,頓時他感到一陣大無語,急赤白臉地嚷嚷道,“我是那樣的人嗎?”
“要不這樣,你在這裡守著,我去拿抽血管。”他說著,便要離開。
真是活見了鬼,自己的人品,居然還要被懷疑!
我喬紅波光明磊落了一輩子,今天居然被姚子侮辱了。
“還是算了。”姚子擺了擺手,輕描淡寫地吐出一句,“我拿合情合理,你拿的話,一定會被人懷疑的,我不過是提醒你一下,不要瞎搞。”
說完,姚子大步流星地走了。
看著她的背影,喬紅波歎了口氣。
他的目光,情不自禁地落在了周白的身上,那白花花的身體,頓時讓喬紅波的內心中,湧起了一股春暖花開,破冰千裡的感覺。
這娘們,真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