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代2道長往事!
老婆婆頓時笑了,“有飯有飯,當然有飯了,你們等著啊,這就給你們做去。”
老婆婆轉身出了屋,女孩小霞見老婆婆離開了,瞥了我們幾個兩眼,她也轉身出去了。
強順旋即不懷好意的衝我怪笑了一下,我狠狠瞪了他一眼,知道他是故意的,沒搭理他,轉臉招呼陳輝:“道長,咱彆站著了,坐下歇會兒吧。”
我跟陳輝找了兩條凳子一起坐下,我又招呼傻牛,傻牛坐到了我身邊。
隨後,我從身上掏出煙,扔給了強順一根,強順接住煙說了句,這還差不多。聽他這話的口氣,好像我欠了他似的。
抽著煙,我又問傻牛,“傻牛哥,你在山上都看見點兒啥?”
陳輝聽了不解,他不知道傻牛剛才在山上的反常舉動,疑惑地看看我,又看看傻牛。
傻牛怯生生說道:“害、害怕……”
我說道:“你彆怕,告訴我,到底看見啥了,我去幫你打它。”
傻牛看看我,又看看陳輝跟強順,膽怯了好一會兒,這才說出一個字:“劉……”
劉?我頓時皺了下眉頭,忙問:“你說的是‘牛’吧?”
傻牛趕緊點了點頭,“嗯,劉、大黑劉……”
“大黑牛?”
傻牛又點了點頭,“嗯。”
我有點兒納悶兒了,我們這裡好像沒有黑牛,從小到大,我還從沒見過黑色的牛,都是黃牛,南方的水牛,好像是黑的。
傻牛又說道:“大黑劉,站著走,手裡還拿著糞叉。”
糞叉?恐怕那不是糞叉,應該是鋼叉。
我朝陳輝看了一眼,問道:“道長,我哥說的這個,手裡拿鋼叉的黑牛,不會是牛頭馬麵吧,這世上真的有嗎?”
陳輝沒有回答我,看向傻牛問道:“後來怎麼樣了?”
傻牛怯生生朝陳輝看了一眼,回道:“他、他叫我狗,我不狗,他就打我……”
陳輝一愣,似乎沒聽懂傻牛的話,我趕緊給他解釋,“傻牛哥吐字不清,他說的狗,就是走,那牛頭叫他走他不走,牛頭還打了他。”
陳輝輕輕點了點頭,我轉臉問傻牛:“傻牛哥,再後來呢,你都說出來,彆怕。”
傻牛說道:“他用糞叉紮我,可疼捏。”說著,傻牛把衣裳撩開了,露出了肚皮,我朝他肚皮上一看,就見他肚子上,有兩塊黑青,兩個雞蛋大小,看著挺嚇人的。
陳輝頓時皺起了眉頭,問傻牛:“是被鋼叉紮上的嗎?”
“嗯。”傻牛點了點頭,“他紮我,我就拿石頭砸他,他就不見捏。”
陳輝示意傻牛把衣服放下,朝傻牛衣服上看了看,我也看了看,衣服上並沒有破洞,陳輝扭頭對我說道:“這應該是他做的夢……”又讓傻牛撩開衣裳,又看了看,“在夢裡中了陰氣。”
我點點頭,陳輝這說法沒錯,我自己都做過好幾次這樣的夢了,還給人用鋼叉穿透過身子呢,不過我沒留下痕跡,傻牛這個……
我問傻牛,“肚子上這倆黑青疼嗎?”
傻牛搖了搖頭,我伸出手指,在其中一片淤青上戳了一下,又問:“真的不疼嗎?”
傻牛又搖了搖頭,我扭頭問陳輝:“道長,這不會是中了啥咒術吧,就跟之前那男人胳膊上似的。”
陳輝也伸出手,在淤青上輕輕摁了摁,“不像是咒術,像是懲戒,那座山上,恐怕是住著啥。”
聽陳輝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之前那頭大黑驢,死活不肯上山,會不會就是因為山上有東西呢?
我朝一直沒吱聲兒的強順看了一眼,說道:“強順,把你的陰陽眼弄開,給咱傻牛哥看看。”
強順這時候正津津有味抽著煙,聽我這麼說,頓時一愣,朝傻牛肚子上兩塊淤青看了看,說道:“我看沒啥事兒,不用看咧。”
我說道:“你咋每回都這樣兒呢,你今天要是不看,就沒你的飯吃!”
強順慌了神兒了,趕緊把手裡的撚滅,“看就看唄。”說著,把衣裳撩開了,朝他胸口一看,我頓時一愣,就見強順胸口上一層一層的,貼了一大片膏藥,有新的有舊的,看上去好像受了很嚴重的傷,我趕忙問道:“你胸口咋了?”
強順一臉平靜,“不咋呀,你走了沒人給我抹血了,我怕把血弄掉了,就買了一大包膏藥貼上了。”
我頓時笑了,原來是這麼回事兒。強順咬著牙,把膏藥逐個兒撕了下來,就見最裡麵那片膏藥,早就從他身上脫落了下來,不過,給彆的膏藥貼著,一直能沒下來,這也導致我的血一直在他胸口壓著,我心說,這強順鬼點子還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