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陳輝再說啥,強順衝我叫道“你咋不拿過來咧,咱不就是來拿銅牌的麼!”
我看了強順一眼,說道“你激動個啥呀,我剛才不是說麼,這是個邪物,邪性的很。”隨即,我又看向陳輝,對陳輝說道“道長,能不能給我幾張黃紙,再給我根紅線,我想把銅牌從土裡刨出來以後,直接包上。”
陳輝一聽,連忙答應,解開包裹取了出幾張黃紙跟一條紅繩,我接過黃紙紅繩,又返回了墳地。
來到墳地以後,我長長歎了口氣,扭頭朝陳輝他們那裡看看,因為黑,隻能看見三條人形輪廓,我又歎了口氣,把身子慢慢蹲了下去。
停了好一會兒,我從墳尾站起身,一手拿黃紙,一手拿著沾滿黃泥的銅牌,朝陳輝三個人走去。
快走到三個人近前的時候,我把手裡的銅牌朝陳輝他們三個揚了揚,隨即,一邊朝他們三個走,一邊用黃紙包銅牌,走到他們跟前的時候,銅牌剛好給我包好。
我把包好的銅牌遞向了陳輝,說道“道長,您幫我拿著,我用紅繩再給它捆上。”陳輝連忙伸手把銅牌接了過去,我拿出紅繩,很快把銅牌捆了個結結實實。
捆好以後,陳輝對我說道“這銅牌就交給我保管吧。”
我衝陳輝笑了笑,從他手裡把銅牌拿了過來,說道“我答應過彆人,要幫他的忙,俺們家的規矩,答應過彆人的事兒,一定得辦到,銅牌還是讓我拿著吧。”說完,我把銅牌放進了褲兜裡。
陳輝朝我看看,也沒再說啥,四個人離開墳地這裡,走進了鎮子。
這時候,雪雖然早就不下了,不過我們身上的衣裳,還有鞋子,尤其是鞋子,早已經給雪水濕透,鞋子裡麵冰涼冰涼的,再加上衣裳也是濕的,感覺整個兒身子都涼透了。
在鎮子裡走了沒多遠,肚子裡咕嚕嚕叫喚上了,又餓了。偏巧這時候路過一家飯店門口,強順扭頭朝飯店看看,說了句,“要是能喝口酒暖暖身子就好咧。”
強順這話一出口,陳輝居然立馬兒停了下來,也扭頭朝飯店看了看,很意外的說了句,“那咱就到這飯店裡吃點東西,再喝口酒暖暖身子吧。”
我聽了擔心的說道“道長,咱們哪兒有錢呀。”
陳輝看了我一眼,很淡定的說道“離開盧公那裡的時候,盧公給了我二百塊錢,說天冷了,讓咱們買幾件厚衣裳穿,今天冒著雪走了一天,喝點酒暖暖身子也好。”
強順一聽高興壞了,我舔了舔嘴唇,陳輝今天咋這麼開明呢,不對,這不是開明,這是反常,當即留了個心眼兒。
走進飯店,陳輝要了四個菜,兩葷兩素,又要了一瓶酒,四個人吃喝上了,不過,吃喝沒一會兒,陳輝跟強順一起去了趟廁所,兩個人回來以後,強順就開始一個勁兒灌我,這要是擱著平常,我也不會在意,肯定會跟他喝到底,這一次,我雖然喝,但是儘量讓自己保持清醒,人的精神緊繃到一定程度的時候,酒精是麻醉不了的,最起碼的能暫時壓製住那股子醉勁兒,而且,我一邊喝酒一邊喝水,這種喝法兒,醉的慢,水把酒都衝淡了,酒精在身體揮發的也快。
吃飽喝足以後,幾個人在鎮子上轉悠上了,主要是想找睡覺的地方,這時候,我並沒有喝醉,但是我裝醉,走路晃晃悠悠的。
轉悠了一圈,也沒找見啥地方睡覺的地方,最後,我們四個在一座橋上找了個涼亭。這個鎮子有個大水坑,之前我經過這裡的時候,老頭兒的孫子就跳坑裡淹死了,這水坑上麵有座觀賞橋,橋上有涼亭。
雖然涼亭裡麵四透風,但是,涼亭下麵至少沒積雪,地麵也不濕,幾個人把鋪蓋鋪到涼亭裡,就這麼睡下了。
睡到半夜,忽然,強順湊到我鋪蓋跟前,小聲喊起了我,“黃河,黃河?你睡著了嗎?”
我在鋪蓋裡翻了個身,沒吭聲兒,其實,我從躺下到這時候,就一直沒敢睡,強順之前在飯店裡灌我,肯定有問題。
強順見我不吭聲,摸摸索索,在我身上摸索起來,我還是沒吭聲兒,沒一會兒,就感覺他把手伸進了我褲兜裡,這隻褲兜裡放著銅牌呢。
很快的,強順把銅牌從我褲兜裡掏了出去,就聽他壓低聲音說道“道長,銅牌拿出來了。”
隨即,傳來陳輝的聲音,“好,把它給我吧。”接著,陳輝又說道“明天早上,你就勸黃河跟你一起回家,彆的事兒,你們不要再管了……”
感謝“odaers”的百元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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