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代2道長往事!
我衝陳輝一笑,連忙打斷了他,“道長,這時候還沒過年呢,離三月三還早,咱也不用太著急,咱眼下……還是先到劉叔家裡看看吧,他們家裡那些事兒……”
我還沒說完,強順把我打斷了,強順對陳輝說道“這次去劉叔家裡幫忙,就因為劉叔的閨女,長得像黃河喜歡的一個女同學,要不然他也不會去。”
我連忙瞪了強順一眼,個熊孩子,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陳輝輕描淡寫地看了我一眼,說道“既然這件事你已經管上了,那就管到底吧。”
我又衝陳輝一笑,把劉叔家裡的事兒,詳詳細細又給陳輝說了一遍。
陳輝聽完,都覺得不可思議了,他說我們這個,肯定不是夢,肯定是魂魄出竅了,而且,我在夢裡看見的劉叔跟劉小鳳,可能是被啥東西控魂了,也就是說,他們也屬於魂魄出竅。陳輝認為,這東西應該非常厲害,而且,就躲在劉叔家裡邊兒。
聽陳輝這麼說,我點了點頭,他說的跟我感覺的差不多,旋即想了想,問陳輝,會不會是劉叔家裡那塊木板呢,也就是我們幾個從西屋裡抬出來的那個、很像棺材板的木板,當天夜裡,我就躺在那上麵的,陳輝聽了沉思起來,不置可否,最後說,隻有等到第二天過去看看才能下定論。
第二天,幾個人早早起來,吃了點兒東西,按照昨天的記憶,順著路朝劉叔家的方向進發了。
中午的時候,我們來到了劉叔家裡,這時候,劉叔家的院門大開著,院子裡人聲嘈雜,好像他們家裡出了啥事兒,我們幾個相互對視一眼,連忙走進了院裡。
就見院子裡站著好些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全都看向堂屋房門那裡,我們剛一進院子,就見兩個人高馬大的中年人,很吃力的橫抱著一個女孩,從堂屋出來了。女孩渾身上下給繩子捆的結結實實,就像一條離開水的大魚,在倆中年人懷裡可勁掙紮著,倆中年人給她折騰的手忙腳亂、滿頭大汗。
我朝那女孩臉上一看,心裡頓時一沉,正是劉小鳳。這時候劉小鳳臉色煞白、眼圈烏青,就這狀態,不用說也知道,給啥玩意兒附上了。
我剛要分開人群過去,從堂屋門裡又走出三個人,我打眼一瞧,是劉叔,劉叔右邊額角上破了個大口子,半張臉上都是鮮血,神色慌亂、衣冠不整,兩個人一左一右扶著他,由堂屋出來。
我一看這陣勢,連忙先朝他走了過去,走到跟前,劉叔先是一愣,隨即不顧傷痛的對我說道“劉兄弟,你可來咧,快看看小鳳這是咋咧,今天我叫她到東屋抱鋪蓋,誰知道她到了東屋沒一會兒,就變了個人,出來拿上一隻碗,給我頭上砸了一下,還、還說胡話,說啥,我不是他哥……”
一聽劉叔這話,我忙問“抱啥鋪蓋?”
劉叔回道“就是你躺的那床鋪蓋,我想叫她把鋪蓋抱院裡曬一曬,等你們過來了,好讓你們再住一夜,誰知道……”
我深深點了點頭,可以百分之百斷定劉小鳳是給啥東西附上了,這時候,兩個中年人抱著劉小鳳往毛驢車那邊走去,我連忙攔下了他們,“你們要把小鳳帶那兒去呀?”
兩個中年人看了我一眼,其中一個說道“你快讓開,俺們要把她捆毛驢車上找師傅看看。”
我說道“先彆捆,我先給她看看吧。”
另一個說道“你懂個啥呀,趕緊讓開。”
我剛要解釋,劉叔在人群後麵大聲說道“這孩子就是我要找的師傅,快叫他給小鳳看看吧。”劉叔這句話一下去,全院子的人都是一怔,隨即紛紛議論起來,都覺得我不像“師傅”,不過就是一小毛孩子。
兩個中年人聞言,抱著劉小鳳停了下來,我對他們倆說道“你們先把她放地上吧,我看看。”
兩個中年人回頭朝人群後麵的劉叔看了一眼,劉叔連忙朝他們點了點頭,兩個人把劉小鳳放在了地上。
這時候,劉小鳳還在不停掙紮著,就她這時候的狀態,不難理解兩個大男人抱著她為啥都這麼費勁兒了,簡直跟頭瘋掉的母老虎似的,我往她跟前一湊,她立馬兒把牙支了起來,冷冷盯著我,嘴裡咆哮似的吐出一個字“滾!”
我不怒反笑,衝她笑了笑,“該滾的是你吧,識相的你就趕緊滾,要不然,我會叫你吃點苦頭兒。”
劉小鳳一聽,居然衝我冷笑起來,聲音很怪,陰森森,這要是在晚上聽見,非起一身雞皮疙瘩不可。院子裡的人聽見她這聲音,紛紛朝後退了兩步。
我把身子蹲了下去,眼睛一邊看著她,手一邊伸到兜裡去掏針,我說道“你要是不走,待會兒真的會叫你苦頭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