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忙回道“陳道長、傻牛哥,是我跟強順。”
“氣氣!”傻牛興奮的叫了一聲。
四個人一碰頭,陳輝問我們倆“你們怎麼會在這裡?”
沒等我答話,強順說道“黃河把銅牌破掉以後,俺們倆就從山上下來咧。”
陳輝連忙問我,“黃河,銅牌破掉了吧?”
我一臉低落的搖了搖頭。
回到我們睡覺的地方,陳輝跟傻牛把行李放下,四個人一起坐在鋪蓋上,我把破銅牌的經過跟夢見老蛇的事兒,全部給陳輝說了一遍。
陳輝聽完,輕輕蹙起了眉頭,問我“蛇神夢裡跟你說,咱們找的地方不對?”
我點了點頭,回道“他光說地方不對,就是不告訴我破銅牌的地方在哪兒,一隻手還一直指著西南方向。”
陳輝抬眼朝西南方向看了看,說道“蛇神的意思,可能是在告訴你,破銅牌的地方在西南方。”
我問道“那他為啥還說,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呢?我以為他說的就是那片樹林子呢。”
陳輝聞言,沉吟了起來,過了一會兒,自言自語似的說了一句“要這麼說,有一件事倒是挺奇怪的……”
我忙問“啥事兒呀?”
陳輝反問我,“你知道我們為什麼這快就回來了嗎?”
我搖了搖頭,陳輝說道“咱們在鎮子裡分開以後,我帶著傻牛一直朝東北走,當天晚上,我用羅家人的法器又做了一次法,我發現羅家人停在那裡沒再挪動,第二天早上,我又做了一次法,羅家人還是沒動,直到第二天晚上,我又做了一次,他們還是沒動,也就是說,他們停在某個地方,不再過來找咱們了……”
陳輝說到這兒,我插了一句,“萬一是他們把邪器放在某個地方,他們自己過來了呢?”
陳輝說道“不會的,他們倘若失去法器,就找不到咱們了。”
我說道“之前羅五還用撒米術找到過我呢。”
陳輝說道“撒米術是一種追蹤術,必須拿到被追蹤人身上的信物才能施用,他們之前撿到了你寫給強順的紙條,我已經給你破掉了。”
我說道“那您去他們家的時候,他們會不會也拿到了您身上啥東西了呢?”
陳輝一擺手,“不會的,我去他們家的時候,格外小心,連一根頭發都沒給他們留下。”
我不再說啥,陳輝停了停,繼續說道“我見羅家人停下不再過來,我帶著傻牛也停了下來,我們根本就沒走遠,直到今天早上,羅家人才有了動靜,朝我們跟傻牛這邊趕了過來,不過,走的速度很慢。”
聽陳輝這麼說,我有點兒鬨不明白了,問道“羅家人應該知道我要破他們的銅牌吧?”
陳輝點了點頭,“我去他們那裡的時候,他們已經知道了。”
我又問“那他們咋不著急呢,他們應該趕在三月三之前找到我,這樣我就不能把銅牌破掉了,為啥要三月初四才動身呢?”
“這就是奇怪的地方。”陳輝說道“三月初四之前,他們為什麼要停在一個地方,不再走動了呢?”
陳輝的話音剛落,我腦子裡頓時靈光一閃,笑了,興奮道“他們停的那地方,就是能破銅牌的地方!”
陳輝旋即點了點頭,讚同道“不錯,這銅牌是他們羅家人的傳家之物,必定有它不俗之處,想要破掉它,必定也要不俗之地,能破銅牌的地方,這世上恐怕不多。”
我這時候猶如醍醐灌頂,“怪不得老蛇手指著西南方,說啥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其實羅家人自己已經給咱點明了地方,他們肯定在那裡埋伏好守株待兔,等著咱們過去破銅牌,他們立馬兒就對咱們下手,過去羅五跟疤臉就這麼埋伏過我跟傻牛哥。”
陳輝點了點頭,說道“三月初三咱們並沒有找到那地方,他們隻能離開那裡,過來追尋咱們。”
我心裡豁然開朗了,銅牌沒被破掉的那股子陰霾也快速散去了。
陳輝又把羅家人的小碟子小珠子拿了出來,珠子擺在碟子中間,念動咒語,小珠子緩緩滾動起來,沒一會兒,小珠子停了下來,陳輝看了看以後說道“羅家人還在西南方向,不過,正朝咱們這裡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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