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代2道長往事!
緊跟著,強順打個噴嚏,迷茫地叫了一聲“哎,我不是在外麵麼,啥時候進院裡來咧?”
我頓時就是一愣,連忙從屋裡出來了,這時候,院裡就剩下女孩跟強順,女孩正朝我屋裡走,強順還在原地傻站著,我衝強順問了一句“強順,咋回事兒呀?”
強順一扭頭,不答反問“哎,黃河,你咋從我屋裡出來咧?”
我打量了他幾眼,又問“剛才你那話啥意思?”
強順一臉迷茫地撓撓頭,說道“咱剛才不是在外頭麼,啥時候進院裡來咧?”
女孩這時候,沒理會我們倆,眼看就要走進我屋裡,我厲聲叫住了她,“你給我站住,強順剛才是怎麼回事!”
女孩停下腳步,緩緩把身子轉了過來,露出一臉委屈,說道“劉黃河,你什麼意思,不想我留下,之前為什麼還要說帶我私奔呢,欺騙彆人的感情,是要下十八層地獄的!”
這都哪兒跟哪兒呀,我嘴唇的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
就在這時候,傻牛傻乎乎地從我房間裡出來了,衝女孩傻乎乎一笑,說道“包、包袱給你放好捏,我、我去找師傅給你拿蠟燭哦。”
我朝傻牛看了一眼,強順剛才不對勁兒,現在不會連傻牛也給這女孩迷惑了吧,我連忙衝傻牛問了一句,“傻牛哥,你沒事兒吧?”
傻牛衝我傻乎乎一笑,搖了搖頭,轉身朝堂屋走去,應該是去找陳輝討蠟燭了。
我把目光又轉向了女孩,女孩依舊一臉委屈地看著我,我一張嘴“你……”
還沒等我說出話呢,女孩頓時衝我大叫道“劉黃河,你要是不想我留下,我現在就走!”說著,女孩氣呼呼一轉身,邁腳進了屋,我連忙跟了過去,我想弄明白強順剛才是咋回事兒,從強順現在的表現來看,剛才像是給啥東西附了身,要不然,他絕對不會夥同女孩一起誣賴我,我啥時候也沒跟他說過抱女孩、親女孩之類的話。
跟著女孩來到屋門口,我剛要邁腳進屋,誰知道女孩迅速一轉身,“嘩啦”一聲,把兩扇房門關上了。
我頓時氣急敗壞地叫道“你不是要走嘛,還關門乾啥呀!”
“要你管!”
我伸手要去推門,就在這時候,堂屋門口傳來陳輝冷冷的聲音“黃河,你想乾什麼呢,這大半夜的,你想把她趕到哪兒去?”
我連忙收回手,扭頭一瞧,陳輝跟傻牛一起從堂屋出來了,在傻牛手裡,還拿著一根蠟燭,陳輝隨即衝屋門一擺手,傻牛拿著蠟燭走了過來。
陳輝看看我,又看看強順,繼續說道“你們兩個一起回來,誰在看店呢?”
我跟強順一聽,頓時相互看了一眼,陳輝又說道“還不快回去,萬一飯店裡丟了東西怎麼辦!”
我露出一臉焦急,“道長,這女孩,沒您想象的那麼簡單。”
陳輝頓時把臉一沉,“我看你才是做賊心虛,做了錯事,人家找上了門,你還不想承認,還想把人家趕走,你們家祖上個個光明磊落,你看看你!”
我頓時哭笑不得,咋還拿我祖上說上事兒了呢,扭頭朝強順看了一眼,強順這時候傻乎乎的看著我們倆,似乎還沒鬨明白情況,我抬手朝強順一指,說道“道長,您要是不相信我,您可以問問強順,他剛才說的話,根本不是他的本意,是,是……”
還沒等我說出來,傻牛在我身邊喊起了門,“妹妹開門,蠟燭拿來捏。”
房門“嘩啦”一下打開了,我扭頭朝屋裡一看,頓時把要說的話咽了回去,就見女孩把大包袱又背回了身上,神色又哀傷又低落,低低說道“傻牛哥,蠟燭不用了,我、我這就走……”說著,居然單手捂嘴哽咽起來,就好像受了極大的委屈似的。
我一看,這又是來的哪一出兒呀!
陳輝連忙走了過來,“姑娘,這大半夜的,你要往哪兒走呢,留下來吧。”說著,陳輝回頭冷冷瞪了我一眼,語氣嚴厲地說道“這件事,貧道給你做主了!”
我心裡頓時一沉,女孩聞言,滿眼感激地看向了陳輝,“謝謝道長,謝謝道長,您是好人,都怪我自己,是我看走了眼……”說著,女孩幽怨地朝我看了一眼。
我就是一窒,言下之意,是把我看走眼了嗎,她現在成了是受害者,我是施害者?
陳輝衝女孩揮了揮手,“好了好了,彆說了,快回屋裡去吧,傻牛呀,快進屋把蠟燭點上。”
傻牛應了一聲,伸手往我兜裡摸索了起來,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把我的火機掏了出來,奶奶的,快我氣死了……
女孩楚楚可憐地又衝陳輝道了幾聲謝,轉身回了屋,我有點兒傻眼了,不過這時候也總算明白了,女孩這是玩兒的欲擒故縱加苦肉計!
陳輝一把拉住我的胳膊,轉身把我從女孩房門口拉到了院子中央,讓我跟強順站到了一塊兒,陳輝臉色陰沉地對我們說道“夜裡讓你們看店,你們卻偷偷跑了回來,玩忽職守,你們對得起賞識你們的那位廚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