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開始往回走,也就往我們之前的那個小木屋走,不過,走了沒多大一會兒,天色居然暗了下來,整個兒天空跟被墨染了似的,陳輝朝天上看看,催促我們快點兒走,看樣子要下雨了。
不過,林子裡比天空更暗,黑壓壓陰沉沉的,都叫人喘不過來氣。
幾個人加快腳步,傻牛拿著柴刀在前麵開路,我們幾個跟著他後麵,這就麼沒頭沒腦走了起來。
也不知道走了多遠,陳輝突然停了下來,隨後招呼我們三個,彆往前走了,有點兒不對頭,好像迷路了。
我們三個聞言,也都停了下來,打眼朝周圍一看,好像真的迷路了。就見在我們前麵,也有被柴刀砍過和踩踏過的痕跡,很明顯,就是我們幾個留下的,也就是說,我們不知道啥時候在林子裡兜起了圈子。
陳輝從傻牛手裡要過柴刀,在我們身邊的樹上狠狠砍了幾下,一塊樹皮從樹身脫落了下來,我明白,陳輝這是在做記號,陳輝隨後把柴刀還給傻牛,招呼我們繼續前進。
又不知道走了多久,被陳輝砍過的那棵出現在了前麵,我們幾個頓時都傻眼了,又回到了原地,看來真的迷路了!
這時候,天色越發暗淡,隨時有可能會落下一場瓢潑大雨,陳輝皺著眉頭朝我跟強順看看,對強順說了一句,“把你的陰陽眼開開看看。”
我一聽,連忙說道“道長,咱可能就是迷路了,跟鬼神沒關係,林子裡又陰又暗,彆再把強順給嚇著了。”
陳輝聞言,很自信地看了我一眼,說道“這怎麼會是迷路呢,每次咱們選的都是沒走過的路,地上根本沒有痕跡,可最後總是又回到這裡,要是真的是迷路,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
強順聞言,看看我,又看看陳輝,猶豫著要不要開陰陽眼,陳輝當即催促了他一句,“還不快打開!”
我頓時暗咽了口唾沫,他這一開陰陽眼,可能就要壞事兒了,眼下這個,確實不是迷路,我也早就發現了,這是鬼打牆!
強順慢吞吞把陰陽眼弄開了,打眼朝周圍一看,小聲說了句,“在、在咱們前麵,站著個白頭發的老道士。”
我一聽,奶奶的,心裡頓時一沉,真他娘的怕啥來啥,緊跟著,強順扭頭衝我說了一句,“黃河,那老道士正罵你呢。”
我連忙把臉色一正,惡狠狠說了一句,“你彆聽他胡說八道!”
陳輝聞言,趕緊說道“白頭發老道士,那就是山洞裡那位老前輩,強順,他說什麼?”
強順又扭頭朝陳輝看了過去,“他……他就是在罵黃河。”
陳輝頓時一臉疑惑,“老前輩為什麼要罵黃河呢?”
我趕緊說道“道長,您彆聽那老道士胡說八道,人當了過以後,就失去人性了。”
陳輝瞪了我一眼,“不許對老前輩不敬。”跟著,陳輝又問了強順一句,“老前輩為什麼要罵黃河,黃河做錯什麼了嗎?”
強順砸砸嘴,朝我瞅了一眼,吞吞吐吐說道“他罵……他罵黃河,把屍體給他扔拉……”
“什……什麼!”陳輝先是一愣,隨後把眼睛珠子瞪大了,他似乎明白了,一下子憤怒到了極點,扭頭衝我吼道“劉黃河,你剛才不是去上廁所,對不對!”
我頓時一個激靈。
“說,你把老前輩的屍體扔哪兒了!”
我剛才確實不是肚子疼上廁所,騙陳輝他們進村找工具,也是我的緩兵之計。
我舔了舔嘴唇,不過,還沒等我想到怎麼開口給自己辯解,強順又說道“老道士說咧,他知道屍體扔哪兒了,他能領咱們過去,不過,要是咱再把放屍體給他扔了,他就對咱不客氣咧。”
我狠狠咬了咬下嘴唇,這狗日的!
幾個人原路返回,強順走在最前麵,給眾人領著路,我慢吞吞走在最後麵,我這時候不敢跟陳輝對眼神,因為陳輝現在已經對我失望透頂了。
老道士的屍體,給我扔哪兒了呢?在之前那個村子邊兒上,有個小土溝,溝裡扔的全是垃圾,我就給屍體扔垃圾堆裡了,還用垃圾把屍體稍微遮擋了一下,我知道,陳輝發現屍體不見了以後,肯定會讓我們找,但是,他不會讓我們在村子附近找,因為這大白天的,誰會背著一具屍體在村子外麵晃悠呢。
我們這時候,其實沒走出去多遠,給道士鬼弄的鬼打牆,一直就在他們村子附近兜圈子,半個小時後,我們來到了他們村外垃圾堆邊上,強順抬手朝垃圾堆裡一指,“就在那些爛衣裳下麵。”
陳輝聞言,扭頭狠狠瞪了我一眼,吩咐傻牛把垃圾上的爛衣裳拿開看看,我這時候暗自咬了咬牙,真他娘的晦氣,看來這回,又躲不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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