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代2道長往事!
草稿。
看來這種小孩兒伎倆,是唬不住他們的,我轉回身說道“我要是把銅牌給你們,你們真的放我朋友嗎?”
皮包骨立馬兒回道“你放心,隻要交出銅牌,就放你朋友,以前的事羅家也不會再追究。”
我說道“那好,銅牌就在山穀外麵,我拿過來給你們。”
皮包骨說道“彆跟我們耍花樣,給你十分鐘,十分鐘拿不出銅牌,你朋友就倒黴了!”
我狠狠咬了咬下嘴唇。
走出山穀,我頭都大了,咋辦,咋辦呢,真的把銅牌給他們?這要是不給,羅家人心狠手黑,肯定會對強順下手,不過,銅牌這次確實沒被我放在身上,在我包袱裡呢,包袱現在又在木屋裡。自打上次進羅家被法陣困住,我這才意識到,銅牌不能再在自己身上,萬一哪天我給羅家人弄住,銅牌跟著就給羅家人拿去了。
來到山穀外麵,我朝身後看了看,並沒有人跟來,又朝穀口左右兩邊的林子看看,漆黑一片,我估計,傻牛應該就藏在左右林子裡。
我轉身鑽進了左邊的林子裡,在林子裡等了一會兒,穀口依舊不見人出來,看來,真沒有人跟出來,我又從林子裡鑽了出來,低低喊了一聲“傻牛哥,你先出來吧。”
喊罷,停了一會兒,居然不見動靜兒,我又喊了一聲“傻牛哥,你先出來,我跟你再商量一下。”
話音剛落,林子裡突然傳來一串笑聲“彆喊了,這傻大個已經不能再出來了。”
我頓時一激靈,朝林子裡一看,從林子裡走出兩條人影,一個看著瘦小枯乾、一個人高馬大,我心裡一沉,不好,這是山羊胡老道士和那個粗獷婦女!
兩條人影很快從林子裡走了出來,我一看,還真是山羊胡和粗獷婦女,我的心劇烈跳動起來,“你們、你們……我哥呢?”
山羊胡嘿嘿怪笑,朝身後的林子指了指,“在裡麵睡覺呢,小子,老老實實把銅牌交出來,省的我們動手。”
山羊胡老道士的普通話雖然也蹩腳,但是,聽著不像是本地人,具體是哪兒的人,聽不出來。
“聽見沒有,趕緊的,交出來!”婦女把雙手叉到了腰上,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他的口音完全是北方口音,聲音跟她的身材一樣粗獷,而且,聽著很像黑貂那裡人的口音,黑貂是東北大興安嶺一帶的,難道這婦女是東北人?
當然了,我這時候沒工夫研究山羊胡和粗獷婦女是哪兒的,朝後倒退了幾步,“銅牌真的沒在我身上,我把它放到彆的地方了。”
山羊胡打量了幾眼,“那就去拿出來吧,我們等著。”
我連忙說道“不行,我要是去拿,得走上半天的路程,穀裡的那倆人,要我十分鐘拿給他們,要不然就要對我朋友下手,你們讓他先彆動手,我這就回去拿給你們。”
山羊胡和婦女對視了一眼,婦女叫道“誰知道你不是在騙俺們呐,你過來,先叫俺們搜搜你的身子。”
我站著沒動。
“過來呀,要不然,你朋友可就有危險啦。”
我這時候,腦子在急速運轉著,但是,一點兒辦法都想不出來。
“我數五個數,你要是不過來,可就彆怪俺們不可了。”說著,婦女開始數數“一——!”
我乾咽了口唾沫。
“二——!”
“三——!”
“等等,我過去。”我慢吞吞朝兩個人走了過去,還沒等我走到兩個人近前,婦女猛地衝出一步,抬手扭住了我的一條胳膊,也不知道怎麼一擰,我身子不由自主朝地上趴了下去,緊跟著,就感覺後腰一沉,被婦女一屁股坐在了身上。
山羊胡也快步走了過來,兩個人七上八下給我身上摸了個遍,“媽了個巴子的,真個兒的沒有?”婦女不但惡狠狠罵了一句,還在我後腦勺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從地上站起身,婦女像拎小孩兒似的,拎著我後脖領子,把我從地上拎了起來,“說,銅牌到底放哪兒了!”
我瞅了婦女一眼,滿臉橫肉,就跟個殺豬的凶婆子似的,我衝她冷笑了一個,“放了我朋友,我告訴你們。”
婦女當即把眼睛珠子一瞪,抬手就要扇我巴掌,山羊胡連忙攔了下來,“彆打彆打,打壞了還怎麼找銅牌呢。”轉而,山羊胡對我說道“小兄弟呀,我們不打你,也不罵你,你隻要給我們帶路,找到銅牌,我們不但放了你,還放了你兩個朋友,你看怎麼樣呀。”
我看了山羊胡老道士一眼,一臉的奸詐。我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我咬了咬牙,對山羊胡說道“先放了我朋友,這事兒跟他們沒關係,我帶你們去拿銅牌。”
山羊胡一笑,“拿到銅牌,自然會放了你們。”
我說道“那,你得讓我看看他們,他們要是沒事兒,我就帶你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