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輝這次,顯然是真的被我們氣著了,偷貢品、打仙家,這可真不是小事兒,不過,有一點挺奇怪的,這仨家夥為啥不給供奉他們的村裡人托夢呢?它們要是給村裡人托了夢,就昨天那群虔誠信徒,還不把我們繩捆索綁、生吞活剝了呀,它們為啥要越過那些村民,給陳輝托夢呢?
等強順磕完頭,時間已經快到晌午了,陳輝看看天色,吩咐我們先等一等,等到晌午時分,在村裡要些飯,吃完了再上路。
強順朝供桌上看看,不知深淺地小聲嘀咕了一句,這裡不是有吃的麼……給陳輝聽見,狠狠訓斥了他一頓。
晌午時分,我們四個跟過去一樣,分成兩組,陳輝和傻牛一組,我和強順一組,拿上碗筷,我們從村東,陳輝他們從村西,挨家挨戶要飯吃。
之前說過,這村子不算富裕,連電都還沒通,信息閉塞、交通也閉塞,住的多數好像是苗族人,對我們還算熱情,隻是給的食物都不多也、不太好,感覺他們過的好像挺艱難的,不過,這叫我更納悶兒,他們昨天供奉仙家的那些東西可是真豐盛,他們為啥自己吃的這麼寒磣呢?
要了幾家以後,我和強順要到了一戶人家門口,這家裡的男人,漢語說的還算流利,最起碼聽起來沒那麼費勁兒,像是個見過世麵的人,我就忍不住問男人,你們村北那座小廟裡,供的是啥仙家?
男人一聽,臉色當即變了,低聲交代我們,拿上吃的趕緊走吧,彆問那麼多,也千萬彆往那裡去,彆給自己惹麻煩。
看男人的樣子,對房子裡那三位仙家不是敬畏而是懼怕,這叫我忍不住又接著問了下去,我說道“大哥,不瞞您說,昨天夜裡,俺們把那三位仙家得罪了,俺們會有啥報應呢?”
“什麼?”男人聞言頓時臉色大變,旋即對我們連轟帶趕,“你們趕緊走,彆把災禍帶到我們家裡。”
我跟強順都站著沒動,我又問了一句,“那三位仙家到底是啥來曆,你們供的到底是啥?隻要告訴我們,我們就走。”
男人頓時一臉無奈,想推我們出門,但是好像又不想自己碰到我們,男人說道“小兄弟,你們還是趕緊走吧,彆逼我趕你們,離開這裡,越遠越好。”
我笑了,說道“是不是……那三位仙家不能得罪,得罪了以後,它們就會給村裡降災禍?”
男人臉色又變了變,“你既然知道還問這麼多,趕緊走吧!”
我旋即一點頭,明白了,帶著強順從男人家裡離開了,兩個人吃掉討來的食物,勉強把肚子哄了個大半飽,強順這時還對廟裡的供品念念不忘,跟我商量著,是不是返回小廟,把裡麵的供品再吃一頓,那裡麵的東西,可比討來的這些東西強太多了,我白了他一眼,你就不怕被它們留下侍候它們呀。
四個人在村中碰了頭,陳輝跟傻牛也沒要到啥東西,也沒吃飽,尤其傻牛,依舊是一臉饑色,陳輝安慰我們,離開村子繼續往南走,興許能再遇上個村子,再討一些吃的就是了。
四個人收拾一下行李,朝南走了起來,走了不過二三百米,強順突然停了下來,一屁股坐在地上死活不走了,緊跟著,陳輝也停了下來,跟強順一樣,也坐在了地上,我看看他們倆,問他們咋回事兒,是不是因為沒吃飽。
兩個人同時搖搖頭,說是感覺後背特彆沉,像背著個啥東西似的,走不動了。
我一聽立馬兒感覺不對勁兒,連忙叫強順把陰陽眼弄開看看,強順把陰陽眼弄開朝陳輝一看,臉色當即一變,說陳輝背上趴了黑東西,看不清是啥。
我心裡頓時一沉,朝強順後背看了看,啥也看不見,不過,他後背肯定也背著東西呢,這時候,傻牛也坐了下來,氣喘籲籲的,我趕忙讓強順再看傻牛,強順看完臉色又變了變,說傻牛身上也背了個黑乎乎的東西。
我頓時把眉頭皺緊了,從陳輝身上把他的包袱解開,我從裡麵拿出三張黃紙,魚骨針紮破手指,分彆在三張黃紙上麵寫了一個“驅”字,拿著黃紙,凝神聚氣,把“驅”字衝他們後脖頸子上一拍一抓,黃紙被我抓成團狀,用火機全部點著了。
黃紙燒完,陳輝他們三個長長鬆了一口氣,臉上的表情看著也輕鬆了不少。
陳輝首先從地上站起身,說自己感覺好多了,又問了問強順跟傻牛,倆人也感覺好了很多,於是招呼我們繼續趕路。
我連忙對陳輝說道“道長,我看咱還是返回村裡去吧,找他們村裡人仔細問問,我感覺他們供的那三位仙家,應該不是啥好東西……”
陳輝聞言,不快地瞥了我一眼,“你這話什麼意思,還想去招惹他們嗎?”
我說道“您彆急呀,您要是聽我的,咱就到他們村裡問問,看他們村裡人咋說,我感覺剛才就是那三個家夥在搗亂,它們好像不想就這麼輕易放過咱們,等咱到村裡問清楚了,您說咋辦,咱們就咋辦!”
感謝“中山小馬”的百元紅包,感謝“片帆”的百元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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