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返二十歲從炒股開始!
白文打了會籃球,出了一身的汗,把身上穿著的運動衣,全部都給打濕了,此時,衣服濕漉漉地貼在白文的身上,讓白文都有些難受。雖然剛剛打完了籃球,白文身上還在一陣陣地冒著熱氣,但是白文心裡明白,現在要趕緊回家,抓緊時間洗澡換衣服,除了過一會,白文身上的熱氣消退,身上肯定會覺得冷,現在可是冬天,要是一直穿著濕衣服,肯定是會感冒的。白文也不是第一次在冬天這樣大運動量的活動了,以前上中學的時候,白文沒少這麼活動,隻是上了高三以後,老師和家長,一而再再而三地強調,要減少運動的量和頻率,避免自身受傷以後影響高考,所以,這將近一年多的時間,白文已經很久沒有像今天這樣子,痛痛快快地打一場籃球了。
白文和其他人說了一聲,拿上自己的籃球回了家。不是白文不想再多玩一會,現在都已經六點了,還要回家吃飯,而且出汗這麼多,回家洗澡也是必須的,雖然如今這個時候,是不存在假期作業的,但白文一直都記得,做什麼事情,還是要講究張弛有度,無論是在乾什麼,一定要保持一個合適的程度,過猶不及,所以,感覺自己的運動量已經達標了,白文也就不想繼續在球場裡晃悠,而且,現在天也早就黑了,早點回家洗澡吃飯,養成良好的作息時間,即使現在是在假期裡麵,對於尚處於學生階段的白文來說,當然是最好的選擇了。
白文拿上自己的東西,慢慢地往家裡走去。球場離著白文的家,不過就是隔了一條馬路,不到十分鐘,慢慢踱步的白文,也是回到了自己的家裡。“媽,我回來了!”白文習慣性地喊了一聲,白文的媽媽還在準備晚飯,聽得不是很清楚,白浩森依然和往常一樣,坐在客廳裡麵看著報紙“行了,看你這一身,都濕透了,趕緊的,進去浴室裡麵洗一洗,彆著了涼!”白文一直都覺得,自從自己上了高中以後,老爸不但是很少再動手修理自己,而且對自己說話,也不像以前那麼不耐煩,雖然白文兩世為人,但始終是沒有想明白,自己的爸爸對自己的態度,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轉變,沒有任何的思路,白文也隻能是姑且相信,可能白浩森自己,也是一直都在學習,怎麼樣成為一個合格的父親,雖說這個過程比較漫長,但總是好過了和從前一樣,每天都是對白文板著個臉。而且,白文的心裡也一直都有一個期望,希望白浩森可以一直都是和自己講道理的,哪怕有的時候,白文在學會了很多的知識,對這個世界了解的更多了以後,發現以往白浩森和自己解釋的一些道理,不過是老白的一些強詞奪理,即使是這樣,也比白文小的時候,動不動就喜歡對白文來個竹筍炒肉的白浩森,要和藹可親得多了。
白文身上的濕衣服,此時因為白文早已經沒有了劇烈的運動,這個時候,溫度早就降了下來,冷冰冰的感覺,讓白文一個二十歲的年輕人,都覺得自己身上仿佛是背著一個大冰塊,忍不住打了個哆嗦。白文加快了腳步,往浴室裡準備著洗澡需要的東西,洗發水,香皂,毛巾,還有洗澡盆等等。家裡雖然是有沐浴露,但白文從來都不喜歡用,洗過幾次沐浴露,那個東西,每次使用之後,總覺得身上的沐浴露,好像衝洗不乾淨,每回洗完了,白文一直都覺得自己身上太滑溜了,雖然並不覺得膩,但就是讓人感覺,好像沒有洗乾淨,在用了兩次以後,白文就再也沒有用過,情願是用香皂洗澡,有的時候,家裡的香皂用完了,沒有來得及買新的,白文就用家裡的肥皂代替,假如連肥皂都沒有了,即使隻是用洗發水洗澡,白文覺得,都比使用沐浴露,讓白文感覺洗得更乾淨不少。
不提白文洗澡的事情,這大小夥子,洗澡的時間也很快,不到十分鐘,白文就從浴室裡麵出來。感受到房間裡麵的寒冷,白文一路小跑,直接跑進自己的房間裡麵,白文的床上麵,放著媽媽早就準備好的秋衣秋褲,還有之前,白文換下來的毛衣等等的厚衣服。雖然是穿著內褲了,但基本上還是光著的,白文手忙腳亂地往自己身上套著各種衣物,甚至還因為天氣寒冷,白文急著穿好衣服,有好幾次,白文的手臂都卡在了毛衣的袖子裡麵,一直也穿不上去。白文凍得直哆嗦,拿過放在自己房間裡麵的一個小太陽,接通了電源,然後再次整理了一下毛衣的袖子,繼續穿著毛衣,這一次,很快就把衣服穿好,此時,小太陽的熱量也已經開始抵達,瞬間就驅散了房間裡的寒冷。白文感覺渾身舒服,穿衣服的速度反而還快了不少,很快,白文就穿戴整齊。出了房門,白文把自己的換洗的衣服,還有之前回家的時候,帶回來的幾件不容易清洗的棉衣之類的,一股腦地全都塞進了洗衣機裡麵,放進去不少的洗衣粉。如今白文家裡,一直都還是用的洗衣粉,雖然鑲鑲這裡,已經早就有洗衣液出售了,但是劉冰之前買過幾次,發現並不是很好用,主要還都是嫌這洗衣液的泡沫太多,清洗不易,比較浪費水,所以,白文的家裡,一般都是還在堅持使用洗衣粉,雖然對衣物的破壞比較大,但是隻要是清洗一些汙漬比較多的外套,其實也是不打緊的。至於內衣一類的衣物,卻都是一直用的手洗,隻是現在是在嚴冬臘月,就改成了機洗,放一些洗衣液浸泡之後,再單獨進行洗衣機清洗。
白文卻沒有那麼多的顧慮,反正白文一向也沒有那麼精細,所有的衣服,白文都給他們丟進了洗衣機裡麵去,除了身上的一件羽絨服,所有的衣服都被白文給洗了。羽絨服能穿一個冬天,隻要平常注意一些,儘量少沾染汙漬,還是能夠穿幾個月的。把衣服和洗衣液都放進洗衣機裡麵,白文開啟智能清洗模式,對這玩意,白文這種年輕人掌握地就特彆快,雖說白文的父母也不過才五十歲的人,但是往往一些新事物,他們也沒有那麼快就掌握,就好像是這台去年買回來的洗衣機,雖然說是智能化的,但是白文的爸媽,用了也好幾個月了,但是其中的不少的功能,都還有些摸不清楚,每次使用之前,都還是要問一問白文,聽聽自己兒子的意見。前世,白文對這些事情,有時候覺得很不耐煩,覺得自己的爹媽就是有些落伍了,雖然才五十的人,但是一點也沒有與時俱進的意味,但是這次重生回來,每一次和父母的對話,對於白文來說,卻都是難得的珍貴的記憶。所以,在白文操作洗衣機的時候,也是讓劉冰在一旁看著,白文一邊操作,一邊給劉冰講解了一下這個洗衣機的一些功能,一點也沒有覺得不耐煩。
對於兒子的一些改變,作為白文的父母,白浩森和劉冰自然都是看在眼裡,雖然並不清楚,到底是什麼原因,導致兒子居然會有這麼大的變化,但劉冰相信,兒子是會越變越好的。等到衣服洗完了,晚飯也已經被白文給蒸好了,雖然後世白文一個人生活了多年,即使炒菜並不是很好吃,但是簡單地做一頓飯倒是沒有什麼難得,不過,當白文想動手做菜的時候,還是被劉冰以白文連刀都不會用給趕出了廚房,等到白文在客廳裡坐下,陪著白浩森看著本地的新聞的時候,廚房裡傳來了一陣叮叮當當的切菜的聲音。
白文無奈,隻好在沙發上坐下。白浩森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從身上的衣兜裡麵,掏出來一個煙盒。白文一看,好家夥,居然還是紅金龍的煙。對於這種煙,白文可並不陌生,除了上輩子,白文沒有少抽過這種煙以外,白文還知道,在這種香煙的卷煙廠被並購重組之前,這種煙的煙盒上麵的字,一直都是本地比較有名的鑲水牌香煙,屬於鑲鑲極為有名的一個品牌,而且也不算太貴,一包煙五元的價錢,以前賣多少,白文並不清楚,但是在今後的好多年,雖然經曆過一次漲價,但也僅僅是售價六元,隻是上漲了一元錢。而正是因為香煙價格的親民,所以,在鑲鑲地區,這種香煙,還是很受本地的煙民的青睞的。白浩森掏出一支,給自己點上,看著眼前,已經不比自己矮多少的兒子,白浩森的心裡也是百感交集,以前那個總是喜歡貼著自己的兒子,竟然不知不覺間,就已經長這麼大了,還上了大學,白浩森覺得,從這個時候開始,真的是不能再用以前的眼光去看待自己的兒子了。想了一下,白浩森拿起桌上的煙盒,抽出來一支,示意白文自己點上。白文差點都要笑出來,彆的家長,生怕自己的孩子偷偷吸煙,自己老爹倒好,好像生怕兒子不抽煙一樣。白文把煙又重新塞進煙盒裡“爸,我不抽煙,您不是答應我了嗎,儘量少抽,好好活著,我以後還要孝敬你們二老呢!”白文說著話,趁著白浩森收回煙的空隙,轉過身,偷偷地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白文還是不能接受,前世老白肺癌過世的噩耗,即使不能挽回什麼,至少白文希望,讓老爸能多活幾年,多過幾年舒心的日子。
廚房裡做飯的劉冰,這會正好端著菜出來,看見白浩森又在煙霧繚繞的,於是加快腳步,把手中的盤子放在飯桌上“好你個老家夥,不是答應了兒子戒煙了嗎?還有,你每個月的工資都上交的,你哪來的錢去買煙抽了,你給我站起來。”白文的家裡,一直都是媽媽劉冰在當家,白浩森也不敢反駁,站起身來,不到片刻,劉冰就把白浩森身上還剩下的二十六塊錢給收走了。“得,這下可好,之前給你媽去買的調料,就剩下這麼三十幾塊,我還想偷偷抽兩根呢,你個小兔崽子,這不是毀你爹嗎。”雖然是有些怨言,但白浩森也知道,媳婦兒子都是為了自己的健康,隻是作為一家之主的尊嚴,讓白浩森必須要在兒子的麵前表明自己的立場和觀點。作為父母的兒子,白文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伸手在兜裡一陣摸索,過了一會才想起來,之前的衣服都換下來了,錢都在書包裡麵,於是回了房間,在書包的內側夾層裡麵,掏了半天,取出來五百塊,遞給白浩森“呐,都給你,少抽點煙,空閒的時候,買點好吃的,不行了就給我媽買點小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