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愛之男神手到擒來!
自記事起,幽居就沒有哭過。
小時候,自己跌倒了,母親在一旁冷冷看著也不搭把手,幽居開始也會像其他孩子那樣苦惱,久而久之,小小年紀的他學會了察言觀色,時間久了,便懂得如何將痛苦藏起來,偽裝出刀槍不入的強大形象。
十二歲那年,他差點被車撞死,雖然被及時救了,但還是摔倒在地上渾身擦傷一片,他痛的淚珠子在眼眶裡打滾,也硬是憋著,沒讓眼淚落下來。
可這一刻,已經二十三歲的男人,頭一遭哭了。
為了一個女人落淚。
程清璿察覺到有什麼濕潤的東西順著發絲滾落到後脖頸裡,嘴角的笑,再也掛不住了。
她以為她演得很好的,她不想讓幽居難過的。她是設計師,不是專業演員,演技不夠精湛,錯漏百出,到底還是被幽居發現了自己的異常。
“幽寶,我沒事。”
程清璿的安慰,此刻是那般無力。
幽居狠狠一閉眼,將濕潤全部收斂起來,這才鬆開她下床,“我們回家!”將她小心翼翼抱在懷裡,生怕碰到了她身體上的其它傷口。
那獄警眼睜睜看著幽居將程清璿帶走,心裡是不滿的,又是一個有家世背景,就無視法律的紈絝富二代!奈何高層下達了命令,他隻能眼睜睜看著他們離開。
。
幽修見程清璿是被幽居抱著走出來的,頓時麵色一變。
司機下車將車門打開,幽修也跟著下車,來到副駕駛上坐著。幽居抱著程清璿鑽進後座,剛一落座,他便衝幽修說“通知朱醫生馬上來家裡!”
幽修點點頭,掏出手機打電話來。
程清璿蜷縮在幽居的懷裡,耳朵裡嗡嗡地響,就是聽不見他們說話的聲音。
幽居沒有詢問她,那些人到底對她做了什麼,他很自責,知道的越多,心就越難受。好不容易煎熬到家,幽居一腳踢開車門,抱著程清璿直繞過中庭,回到屬於他自己一個人的小彆墅屋子。
朱醫生跟管家以及康欣都在彆墅大廳裡等著,幽居回了屋,看了眼朱醫生,丟下一句“上樓去!”他抱著程清璿飛快回房間,打開房門,抱著她進去,門又飛快在朱醫生跟幽修等人麵前合上。
朱醫生錯愕了一秒鐘,還是康欣有眼見力,解釋說“小幽在檢查程丫頭身上有沒有傷口,咱們在這裡等一會兒。”幽居這人話不多,看似對什麼都滿不在乎,但他對程清璿可是打心眼裡的在乎關心,自然不願意讓彆人看到她身子。
麵上浮出一絲尷尬,朱醫生摸摸鼻子,放下自己攜帶來的醫療器材,乖乖在走廊外候著。
將程清璿放在床上,她軟綿綿趴在被單上,臉蛋還有些虛白。幽居大手作勢要解開程清璿的衣服扣子,程清璿猛地一把握住他的手,不解看著他,眼神下意識變得戒備起來。
“我給你檢查傷口。”幽居放慢語速說,程清璿盯著他的唇瓣看了好久,這才放下心來,鬆開了手。
她身上穿著看守所內統一的罪犯服,一排排藍色的小扣子,將她的肌膚遮擋的嚴嚴實實。幽居輕手輕腳解開她的衣服扣子,一大片春光裸露出來,他緊擰著眉心,無心看著誘人美色。
沒在程清璿身上看到傷口,幽居鬆了口氣。
“來,我們翻身。”
扶著程清璿翻了個身,見她後背也是乾乾淨淨的,幽居懸著的心又鬆了些。
他目光移向程清璿雙腿,猶豫著要不要繼續檢查。
程清璿看著他,緩緩搖頭,說“彆擔心,他們沒對我用刑。”
幽居斂下長長的眼睫毛,盯著程清璿眼也不眨,冷著聲音問“那你耳朵是怎麼回事?”
他語氣很快,程清璿辨識不了他在問什麼。幽居心口蔓延出一股酸澀的痛意,他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緩慢地問“怎麼搞的?”
程清璿目光微微黯淡,回想起昨晚發生的那些事,她下意識顫了顫身子,又不想幽居擔心自己,程清璿便咬牙忍著,故作輕鬆地回答他“因為證據確鑿我還是不肯承認自己的罪行,他們就逼供我,害怕被人看出我身上有被逼迫的痕跡,就用棉簽鑽我的耳心。”
他們一左一右,將木棉簽緩緩送進她的耳朵裡,隻要她不聽話,不配合,他們就轉動棉棒,讓棉簽在她耳朵裡肆意橫行。在他們眼裡,程清璿就是殺人犯,一個死不承認自己罪行的殺人犯,被動刑隻是常事。
棉簽刺痛鼓膜,導致鼓膜破裂,鼓膜就會在腦子裡嗡嗡作響。那錐心刺骨的痛,程清璿恐怕此生難忘。
程清璿輕描淡語幾句話就將昨晚那場恐怖的經曆概述完了,她說完還朝幽居勾起一個撫慰的笑意。幽居看著她的笑容,卻怎麼也開心不起來。他幻想了一遍假若有人將棉簽戳進自己耳朵深處裡攪動的那種感覺,渾身都冰涼了。
還好,他將她弄出來了。
若是再晚幾天,他不敢想象會產生什麼後果。
知道程清璿聽不見,幽居還是耐著性子跟她說“來,我先給你洗個澡,然後讓朱醫生給你做個全身檢查。”
程清璿聽不見幽居在說什麼,他說話時胸膛微微震動,她趴在他的胸膛口,無比的安心。
她就知道,她的幽寶不會放任她不管。
幽居要親自給她洗澡,程清璿麵色一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