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愛之男神手到擒來!
戀上你看書網,最快更新獨家私寵男神手到擒來!
始宇在院子外麵站了許久,久到身子都被夜裡的春風吹涼了,這才轉身進屋。一進屋,四個長輩同時揚起眉梢望向他。“唯一走了?”問話的,是始末。
始宇點點頭,他走到沙發上坐下。大手捋了把短發,始宇納悶的自言自語問了句“我到底怎麼招惹她不痛快了?”誰也沒有吭聲,始宇依舊一頭霧水。
“媽,你老實告訴我,這兩年,小唯一是不是另尋新歡了?”始宇冷著一雙長眼,一個字一個字的問。
安詩琪趕緊搖頭,“沒有的事!上個月我給了她一本相親名單,上麵每一個相親對象都是青年才俊,她還拒絕了呢!你想多了。”說完,安詩琪便見到兒子變了目光。
“媽,你讓她去相親?”始宇黑了臉,一身氣息也變得詭譎起來,“你讓你準兒媳婦,你孫子的媽,你兒子最愛的女人,去跟彆的男人相親?”始宇瞪著安詩琪,心口冒著一團火。
這他媽算是怎麼一回事?
安詩琪努努嘴,沒底氣地應了聲“誰叫你小子一走就是兩年,明明還活著也不報個信。我做錯什麼了?唯一是個好女孩,我看她一個人也挺孤單的,我讓她去相親,也是我心疼她!”這麼說,安詩琪心裡也有了些底氣,她挺直了腰板,很生氣的數落始宇的不是,“你看看你,一走兩年沒個消息,你還真是心狠!唯一一個人挺著大肚子出席你的葬禮,你知道我們看到了有多傷心嗎?她一個人羊水破了,嚇得六神無主的時候,你在哪裡?她被推進產房,曆經千辛,喉嚨都吼得嘶啞,你又在哪裡?她產下不渝,一個人躺在產床上痛哭的時候,你又在哪裡?”
“是,你是軍人,你有任務在身,你不能隨便打電話,我們都可以理解。但你就偷偷的跟唯一通個信,讓她有個念想,難道就那麼難?”
“你說說你!”安詩琪伸出食指,指著被他罵得啞口無言的始宇,又說“你做臥底也就罷了,咱唯一也不是那麼不懂事的人,你能活著回來,她比任何人都要高興!”
始宇張張嘴,仍是說不出話來。
隻因安詩琪,字字都說得在理,他無話可說。
安詩琪深吸了口氣,語氣變得更加暴躁失望,“做臥底是你的任務,跟彆的女人混在一起,還差點結婚,你難道還有理了?”
聽到這,始宇陡然抬起頭來。
“你怎麼知道這事的?”始宇捏緊了嗓子問。
若是施唯一知道了這事,那就能很好的解釋她今日的態度,為何如此古怪彆扭了。
脫口的你大伯三個字,臨出口時,硬是變得啞然。安詩琪抖了抖肩膀,這才閉了嘴,安靜的坐在始守身旁,假裝自己是個透明人。始宇沉目掃了一圈屋內的長輩們,最後,目光落在一旁目光飄忽不定,明顯很心虛的始末身上。
“大伯,是你說的?”始宇直勾勾望著始末,語氣中沒有一絲疑問。
他完全可以肯定,始作俑者就是自己身旁,一直很安靜的大伯。
始末飄忽的眼神終於集中到某一點上,他垂眸看著被始宇摔在桌麵上的茶杯子。見實在是瞞不住了,始末這才低聲招供,“那個,之前吃飯,無意見說漏了嘴…”
空氣中瞬間冷了幾個溫度…
始末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趕緊扭頭對始宇解釋道歉,“小宇,大伯真不是故意的,我原本是想誇你為了臥底犧牲了很多,就說你差點娶了一個蛇蠍心腸的女人。哪知…”始末含糊說完幾個其他的詞兒,越說,越是沒音。
始宇深呼吸一口氣,他很納悶,自己大伯這麼不會說話,是怎麼在楚帝那人身邊呆滿二十五年,還沒有被斬腦袋的。
始宇猛地站起身,拿起車鑰匙,問出施唯一的新住址,便開著車離開了軍區大院。
始末摸了把腦門,長籲一口氣,“好心辦壞事…”
始守跟始天一,以及安詩琪三人,皆是鄙夷地望著始末。始天一連連搖頭,真是個傻老大。始守也微微搖頭,滿是無奈,真是個傻大哥…
一年前,施唯一搬到了新的住宅。
新的住宅選在一處環境優雅的高檔小區,位於城東,這棟小區是城東最負有盛名的富豪住宅區,保衛措施做的極為嚴格。始宇的車子開到門口,自然被攔了下來。
他說明來由,卻被保安隊長當做騷擾者,還真給報了警。
警察很快趕到,要帶始宇去警察局。
無奈,始宇隻好拿出自己的身份證明來,警察見他的軍人證以及軍用識彆牌,這才相信了他的話,可他們,依舊沒有資格放他進去。
“到底要怎麼才能讓我進去?”始宇快要奔潰了,他忽然很懷念之前那個小區,那多好,隨進隨出。
保安隊長說“我現在就給施小姐打個電話,她若是允許你上去,我就放你進去,她若不許,那很抱歉…”保安隊長去打電話,始宇眼巴巴的站在保安亭外,看著保安隊長飛快放下電話。
“怎麼樣?該給我開門了吧!”始宇急切的問。
保安隊長目光閃了閃,有些歉疚。“那個…”保安隊長摸摸鼻子,接下來的話,他真不忍心對一個少校說。
始宇豎起耳朵,忙問“她說什麼?”
“她說我不認識叫始宇的男人,對方應該是個騙子,千萬不要將他放進去。以上,就是施小姐的原話。”保安隊長說完,便見到始宇那雙漂亮的眼睛裡黯淡了所有光輝。
沒辦法,始宇隻好鑽進車裡,選擇守株待兔。
。
等始不渝睡下了,施唯一才去洗澡。
她洗完澡,一個人坐在餐廳旁喝了兩杯紅酒,正準備去睡覺,便接到了保安隊長的電話。
施唯一有些心亂,此刻最不想見到的,就是始宇那張令他煩心的臉。她走回房間,躺在床上,想起始末說的那些話,總覺得不甘心。那個女人與始宇朝夕相處了兩年,說實在的,她跟始宇糾纏了十四年,真正在一起的時光,也不過兩年多時間。
時間與感情,是最不可捉摸,最猜不透的東西。
施唯一不是害怕麵對始宇,她怕的是麵對始宇的心。
若是他的心裡,已經有了其他女人的影子,那該怎麼辦?
聽說,始宇臉上的那塊疤,便是那個女人留下的。那道疤痕很深,一看就是用了狠力才能留下那樣深的一道疤。施唯一深深的明白,愛有多深,恨便有多深的道理。她知道,那個姓楚的小姐,一定是深愛過始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