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愛之男神手到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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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
幽居將小東西抱得太緊,程清璿覺得呼吸困難,便一直在他的懷中撲騰。
當然,她撲騰的原因不止是因為呼吸困難,更多的是因為她覺得這個姿勢很屈辱。此刻,它的四肢全部分開,前肢搭在幽居肩膀上,後肢踩在幽居的胸部,怎麼不屈辱?
幽居情緒實在是太激動,完全不想放開程清璿。
本著不吃豆腐白不吃豆腐的原則,程清璿後肢便一直不停地在幽居的胸部上麵踩。
男人的胸,雖然沒有女人的柔軟傲挺,但也相對很舒服。程清璿覺得好玩,又多踩了幾腳。幽居終於察覺到不對來,他鬆開懷抱,低頭一看,小東西那兩隻後腿還在不安分地蹬。
不知為何,幽居竟然想到了…踩奶。
他被自己的想法給囧到了。默默地將小東西抱在懷裡,幽居站起身,說“我們回家。”
“嗚嗚…”回家多好。
幽居按下密碼,推開門走進屋。他將小東西放在玄關處,程清璿便保持著那個姿勢站著,一動也不動。它腳下有灰,走到哪兒臟到哪兒,她可不願意把這個家弄臟。
幽居換好鞋子,見程清璿一直保持著那個姿勢,倒是一愣。他蹲下身子,拍了拍小東西的腦袋,問道“這是你的家,你這麼拘束做什麼?”
程清璿抬起前爪,將肮臟的爪子露出在幽居的視線裡。
幽居一把握住她的爪子,“咱們去洗澡。”
。
洗澡用的是之前閻王的洗澡盆,現在的程清璿還很小,幽居一隻手就能將她包裹住。
溫水溫度剛好,幽居將它放在盆裡,他盯著它肮臟的毛發看了一會兒,才說“小羽,你等會兒,我去趟寵物所!”
程清璿望著他,眼睛很亮。
她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浴室裡,聽見他的腳步聲從這個屋子裡消失裡,她這才一屁股坐在溫水裡。小羽毛微微合上一對眼睛,她腦袋靠著盆邊,四肢在水中直撲騰。
她終於回來了!
她終於又一次回到她愛的人身邊了。
這個家,跟她離開時並無區彆,隻是不知道,現在是何年何月,她又離開了幽居多少年。她一直處於興奮狀,男人回來,剛走到浴室門口,就看見他家的小可愛哈著舌頭添水玩,四肢腳拍打起水花,很是開心。
靜靜地看著那一團白色,幽居忽然想落淚。
陰影蓋住自己,程清璿抬起頭,就看見嘴角噙笑,眼眶略紅的幽居。程清璿趕緊站起身,乖得不像話。她怎麼可以讓幽居看到她這幅蠢態?幽居走過來,坐在小凳子上,他將驅蟲藥粉灑在水裡,又往小羽毛脖子上套了個伊麗莎白圈,這才用摻了藥粉的溫水,打濕它的全身。
男人的手指指甲並不長,抓起毛發來很舒服。
足足給小羽毛清洗了近十分鐘,幽居又用新買的寵物牙刷跟寵物藥膏,給小羽毛清理口腔,然後又給她清理耳朵。小羽毛似乎並沒有流浪太久,耳朵裡並沒有病蟲。將一切清理工作做好,幽居這才站起身去取毛巾。
他拿著毛巾剛坐下,小羽毛突然渾身一陣搖晃,它搖晃的時候,耳朵會豎起來,小尾巴也會跟著搖。水珠向四麵拋灑,很多都落在了幽居身上。
幽居閉著眼睛,等程清璿安靜了,他這才用手一抹臉,一抹一手的水。
“看來你精神很好。”幽居笑了笑,用全新的毛巾一把裹住小羽毛,然後將她抱在懷裡,走去了客廳。如此輕而易舉就被男人抱起來,程清璿再次覺得不甘心,為什麼老天爺要這麼愚弄她,莫非她上輩子就是一隻狗妖?
吹毛發的時候,小羽毛一直很安靜,幽居將它吹乾了,放在麵前仔細打量了一番。“唔,毛發太亂了。”
小羽毛哈了哈舌頭,還很人性化地翻了個白眼。
一隻流浪犬,能有多整潔?
“這樣,我們去理發店,然後去吃東西!”
。
程清璿回來了,幽居心情瞬間明朗了。
以往出行他都開著最低調的奧迪或者是雷克塞斯,這次出行,他特意選了一輛亮眼的黃色法拉利。他將小羽毛放在副駕駛,一踩油門,牛逼哄哄的走了。
車子停在寵物理發屋門口,在幽居的要求下,理發師隻是將小羽毛的毛發剪成整整齊齊的,然後再給吹了一個很可愛很威風的造型。程清璿對著鏡子直哈舌頭,竟也覺得自己很萌。程清璿扭頭看了眼坐在沙發上,很專注盯著自己看的幽居。程清璿突然跳下理發台,又跳到幽居的大腿上。
幽居一把抱住它,“做什麼?”
小羽毛的前爪在幽居的褲兜上拍了拍。
幽居順勢望去,眉梢向上一挑,“你要玩手機?”
小羽毛點點頭。
幽居很縱容它,當真就把自己價格不菲的手機拿了出來,放在小羽毛麵前。“要玩什麼?”遊戲?還是看電視?
小羽毛又拍了拍幽居的手背,那意思是說,讓你幫我解鎖。
幽居很懂它,他立馬解鎖手機,將所有功能在小羽麵前演示了一遍,最後,他問了一句“你想玩什麼,我指著哪一個,你就汪一聲。”幽居似乎很享受這種被小羽毛奴役的感覺,小羽毛要他怎麼做,他都不會拒絕。
小羽毛點點頭。
幽居手指在視頻上點了點,小羽毛沒有動靜。他的手指又落在遊戲框上,小羽毛依舊沒有反應。幽居連續指了六七個,最後,手指落在了相機上。“汪!”程清璿拋棄了尊嚴,犬吠了一聲。
幽居一愣,“你要我給你拍照?”
“汪!”
“好吧。”
幽居點開相機功能,將小羽毛摟在胸口,兩個人一起來了個自拍。小羽毛似乎還不滿意,又跳上理發台,讓幽居再給它拍幾張,幽居不厭其煩給它拍了二十多張,程清璿這才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