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親自訓練的,應該還可以。”
薄妄掃了一眼那邊戴著白色麵具的手下,“他們有些是我在北港認識的,有些是和你去殘疾人特殊學校時收的,還有那麼幾個是經過藍山辦事時救下的自殺者……”
“封叔說他們都戴著麵具是什麼意思?”鹿之綾問道。
“不是你說我善良麼?”薄妄雙手支在她的窗口,邪氣地道,“那他們給我賣命,我也得顧忌著讓他們彆被認出來被搞死,夠善良吧?”
“……”
原來如此。
鹿之綾笑起來,露出潔白的牙齒,“你一直都是很善良的。”
薄妄輕嗤一聲,不苟同她的意思,但也寵溺著不反駁。
“戴著麵具聽起來挺厲害,像個神秘的組織,你沒給取個名字嗎?”鹿之綾又問。
遠處,保鏢們被一群麵具人圍著,在大雪夜裡凍得瑟瑟發抖,看著車裡車外聊得火熱的兩個人欲哭無淚。
不是都同意跟他們回去了麼?
怎麼還聊個沒完呀。
“這有什麼好取的,你喜歡,你給取一個?”薄妄看著她道。
封振坐在駕駛座上,從後視鏡裡十分嫌棄地看著兩人親密聊天。
他離得近被迫觀看全程。
說真的,小姐但凡是一隻眼睛看得見都說不出剛剛的話來,看看薄妄那雙眼珠子恨不得黏她臉上,他對她還能是什麼感情……
鹿之綾坐在車裡,安靜地想了會,“叫‘生門’怎麼樣?”
北港絕境中的舊識,藍山的自殺者,無望的殘疾人……遇上薄妄,獲得重生的機會,這是一件很美好的事。
“行。”
薄妄沒有任何意見,手在她頭上揉了揉,“去吧。”
封振忙不迭地啟動車子。
走走走。
這膩歪真是一刻都看不下去了,結婚結出對連體嬰。
鹿之綾有些依依不舍,但還是很懂抓住重點,“好,我去醫院,爭取讓奶奶說動爺爺去幫你。”
“操心。”
薄妄讓她關上車窗,轉身準走。
驀地,他似想到什麼回身抬手就按住上升的車窗,鹿之綾聽到動靜連忙停下動作,擔心地問道,“怎麼了?”
“對了,還有個問題沒回答你,你說我的感情在你喜歡之後才變的,不確定正不正常。”
“……”
他還記著。
鹿之綾抿唇。
薄妄低下身子靠近車窗,壓低性感的聲線,用隻有兩人才聽得到的聲音在她耳邊一字一字道,“彆急,等帶你去看我們新房的時候,我會讓你知道我變化的過程到底有多正常。”
放完話,他直起身來拍拍車窗,“關上,走吧。”
封振開著車往前行駛。
鹿之綾坐在後座,有些愣神。
這和去看新房有什麼關係?到看新房的時候和她說嗎?
她想了想,略一沉思,整張臉突然燒起來。
他、他、他……他是在跟她開顏色腔嗎?
他以前可是從來沒有過。
領個證,怎麼還把他領……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