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上奸臣逃不掉,農家嬌嬌超旺夫!
閆建勳這一覺睡得那叫一個香,呼嚕打得震天響,氣得三伢子和二伢子一起睡了。
一覺到天亮,肚子餓得咕咕叫。
起床出屋,伸了個大懶腰,在看見桌旁坐著的楊大伢子一家時,立馬站直了“姐夫,我錯了,以後再也不賭了……你讓我吃飯、讓我睡覺、讓我上茅房好不好?”
楊錙城頗有威嚴的點頭。
閆建勳如逢大赧的坐下來,拿起一個大白饅頭就開吃,狼吞虎咽的。
正吃著,楊錙城語不驚人死不休“建勳,你,就不想跟我一樣,十賭十贏?”
閆建勳機警的看著楊錙城的眼睛,憑直覺,他覺得楊錙城是在給他下套。
楊錙城從懷裡拿出一副骰子來,隨意往桌上一扔三個六。
拿起來,再一扔,三個摞在一起,上麵的骰子,一個一。
閆建勳看得這叫一個羨慕,骰子在自己手裡,是頭強驢,要啥不來啥;在楊錙城手裡,就是順毛驢,要啥來啥。
正猶豫著,三個骰子淩空飛起,楊錙城筷子一伸,輕鬆接住了兩個,第三顆骰子飛向閆建勳胸前,閆建勳本能的低頭、伸手去接。
楊錙城立馬開心“建勳同意了,等老方回來,他教你練手、眼、耳合一,練好了,耳力、眼力、手力靈敏,玩骰子不在話下,肯定十賭十贏。”
閆建勳慌得一匹,手裡的骰子都嚇掉了“姐夫,我、我沒同意啊……”
楊錙城篤定道“你,點頭了。”
閆建勳“我沒點頭……”
楊錙城夾了一顆丸子放在閆建勳碗裡,語氣發冷“你,點頭了。”
閆建勳心裡莫名的一慌,本能答道“我,點頭了。”
楊錙城這才綻放了笑臉,誇讚道“建勳懂事多了。我和你姐一會兒去縣城,我直接改道京城,要兩三天後才能回來,二伢子先陪你練,待老方從老家回來了,你再回柳河村跟他練。”
不是姐夫親自陪練,而是說話相對較少的二伢子,閆建勳懸著的心放下了一半。
吃完飯以後開練,他才發現自己的想法大錯特錯了。
楊錙城是禽獸,他弟弟,是禽獸中的禽獸。
老方帶他練準頭,是讓他用彈子打鷹、打靶,雖然很累,卻是他打彆人;
二伢子帶他練手眼耳合一,是二伢子拿彈丸子打他身體,完全的單方麵被虐打。
閆建勳無語問蒼天,還有沒有說理的地方了?
對,姐夫好像怕一個人,就是姐姐閆芳香。
閆建勳決定等閆芳香從縣城回來,好好訴訴苦,求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