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滿樓“我知道了……你趕緊聯係報社那邊,讓他們把這件事情先壓下來不要報道,等我這邊想到解決辦法了再聯係他們。”
天之女副總“是。”
赫滿樓“另外,郊區的那間道觀暫時棄用,把人都先接到鎮上來,另外告訴她們閉嘴,那邊發生的事情都給我爛在肚子裡!”
天之女副總“是。”
報告完畢後仍舊沒有離開的意思,看那表情好像還有什麼話想說,但是又不太敢說出口。
赫滿樓“還有事?”
天之女副總“是的……那個……曾尤鐵衣明天就要回星航庇爐觀了,據說田文犀還為他準備了洗塵宴。”
赫滿樓“嗯,知道了!”
重重的說道。
其實早在半個月前,赫滿樓就已經打探到了這個消息,本應該在石料廠服刑三年的曾尤鐵衣因其在服刑期間表現良好,再加上田文犀動用了人脈,他僅僅服刑半年的時間就要被施放出來了!
在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赫滿樓的手都在發抖,因為她不知道這半年的時間裡,曾尤鐵衣的心裡是否起了什麼變化,萬一在這段時間內,他察覺了什麼蛛絲馬跡,就憑他的武身修為,隻怕自己還真是有點危險了……
其實赫滿樓有這樣的擔憂也不無道理,之前赫滿樓能夠一招製住曾尤鐵衣,主要有兩個原因,第一個原因是秋棠心鎖精心設下了情網,將曾尤鐵衣牢牢困在其中,使其無法逃脫。第二個原因則是赫滿樓作為案件的受害方,站在了道德的製高點,並可以依靠蒼邏國律法對於女性的偏袒,做到無傷結束戰鬥。
可是有句話說的好啊‘不怕你拿起律法的武器和我鬥,就怕你放下律法,拿起武器和我鬥!’。
如果曾尤鐵衣出獄後,僅是拿起律法的武器,那麼赫滿樓是沒什麼可擔心的,但如果曾尤鐵衣放下了律法,改為使用三尺長劍,到時候就不是講道理,是講物理最強主義!那麼赫滿樓的項上之物隻怕就擺不穩了……
不過……好在赫滿樓還有一張底牌可以用,這張牌可以說是她用來保命的!
翌日午後,星航庇爐觀在經過了半年的冷清後,終於在這一天熱鬨起來了。
星航庇爐觀的大院中,擺了不下三十桌酒席,每桌大概可以坐下十五個人左右,並且這次擺宴並沒有給當地任何一家道觀發請帖,反倒事請了一些相熟的街坊四鄰,而後在這些來客之中最為顯眼的大概就要屬,田文犀原師門的幾位同門師兄弟了,也就是蒼邏國三大道府之一的,東都蒼穹道府的內門弟子!
剛剛結束刑期歸來的曾尤鐵衣略顯憔悴,但是眼中的鬥誌未熄,見到幾位師伯師叔的曾尤鐵衣立即恭敬行道家禮,還是那種連跪帶拜的大禮,因為他知道自己能夠這麼快結束刑期,一定是少不了眼前這幾位仙長的幫忙。
在魂道文化中,同一師門的同輩師兄弟,如果關係處好了,那是比親兄弟還要親的,而看到自己師兄或者師弟的愛徒,也就是自己的親師侄,那更是天然的多上幾分喜愛,曾尤鐵衣這樣的相貌和身高,在同齡女子看來,應該是很不討喜的,但是在長者看來,他卻顯得那麼憨厚誠實討人喜歡。
田文犀和幾位同門師兄弟見麵後,真的是十分的開心,他們聊起了在蒼穹道府修行時的一些趣事,聊到開心處更是放聲大笑,一旁的曾尤鐵衣隻是安靜的聽著,並感受著自由的美好,然而很快門外就傳來了不和諧的聲響,那是不請自來的一夥人,說是來見曾尤鐵衣的,田文犀看了自己的愛徒一眼,發現他麵對怒色,為了避免他一時衝動做出什麼魯莽的事情,於是急忙吩咐人看住他,而後自己起身向院中的大門走去,而幾名蒼穹道府的來客也都停下了碗筷,齊齊向門外看去,他們想知道下,是什麼人這麼大的膽子,竟敢公然來此挑事,這個人要麼是瘋了、要麼就是壓根兒沒把蒼穹道府放在眼裡!
正所謂冤家見麵分外眼紅,田文犀來到大門外往下一看,立即就瞧見了站在正門前的赫滿樓,田文犀見到對方來了,就知道沒好事,但還是強壓心頭火,禮貌的與其說話。
田文犀“原來是赫滿總理事啊,許久未見不知今日來此有何貴乾?”
赫滿樓“哼!若不是還有一筆賬沒算清楚,你以為我願意來這裡嗎?”
田文犀“賬?什麼賬?”
赫滿樓“今日的洗塵宴,應該是為那個酒後狂徒準備的吧?怎麼?他這麼快就出來了?”
田文犀“嗬嗬,小徒的牢獄之災本就來的非常!況且他在服刑期間表現良好,刑期適當減少也屬正常!”
赫滿樓“來之非常?減亦正常?真不愧是蒼穹道府出身的,能把使特權說的這般冠冕堂皇!”
語氣中分明帶著譏諷之意。
田文犀“恩?赫滿總理事,你今日來此到底所謂何事?!”
實在是懶得和對方理論了,於是再次詢問其此行的目的。
赫滿樓“我已經說過了,我此來是為了算賬的!”
田文犀“什麼賬?”
赫滿樓“你那玷汙女子清白的好徒兒所欠下的賬!”
田文犀“什麼意思?”
赫滿樓“來啊!帶出來!”
話音未落,其身後的馬車的側門已經被從內打開了,此時車旁邊的的兩名仆女,一名去扶車門,另外一名則伸手去攙扶一位下車的年輕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