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一看,閻埠貴指縫間,有血流出。
趕忙三步作兩步的跑過來,擔憂地問道“老頭子,你這是怎麼了,不就是跟你吵了兩句嗎,你至於自殘嗎,你這手要是廢掉了,以後我們家該怎麼辦啊。”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閻埠貴氣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沒有好氣說道“好了,不要說了,快點給我止血吧,我都感覺要暈死過去了。”
“好,你把你手指放開啊,我給你弄。”三大媽趕忙說道。
閻埠貴放開自己右手,可是左手手指,還在不停流血。
難受的不行。
三大媽包紮也是有經驗的人。
趕忙給閻埠貴止血,用紗布給包紮起來。
包紮完之後,閻埠貴的臉色蒼白,十分難看。
他就不明白了,自己今天這麼倒黴啊。
進屋時候,房頂的瓦片落下,差點給自己砸到了,進屋喝水,把自己燙的要死,感覺嘴巴裡麵都有燎泡,可是媳婦喝了之後,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還有自己去切菜,明明十分小心的,竟然還把自己手指給切了,真是倒黴催的,能有自己這麼倒黴的人,恐怕不多吧。
但是閻埠貴沒有想這麼多,剛剛流了那麼多血,腦子有點暈,還是快點吃飯補充一下體力,不然一會去上班,人要是摔倒了,把人摔壞了之後,進醫院又要花一筆錢啊。
還有昨晚那賈張氏不講理,非要自己出醫藥費,看樣子不能避免的吧,總是要出血的,不然那賈張氏,會跟自己沒有完,這女人太不講理了。
為了錢,自己不能倒下,閻埠貴眼睛紅的不行。
也不知道是被賈張氏氣的,還是剛剛讓程必治那小子給氣的,這院子人,實在太壞了,他感覺還是自己比較善良,不就是算計一點彆人家裡吃的嗎。
不像這兩人,一個罵人祖宗招魂。一個沒有什麼好脾氣,說話還打人,氣人也挺厲害的。
好歹自己是院裡三大爺,都不給自己麵子嗎。
吃完之後,要騎著自行車去上班,畢竟後麵兩節是自己課。
覺得自己今天有些倒黴的閻埠貴,出門特意朝著天上看,害怕瓦片掉下來,打到自己的身上。
發現沒有,推著車子剛剛出四合院大門,天空飛過一群鴿子。
下起來雨一樣,頓時閻埠貴腦袋都白了。
鴿子粑粑,竟然直接落到他眼睛上,看不清路。
啪的一下子,閻埠貴直接摔倒在地上。
“哎喲喂,痛死我了,我的腳啊。”自行車摔倒,閻埠貴的腳,彆在了腳蹬那,撇了一下子,隱約感覺到,骨頭斷裂的聲音。
“喲,這不是三大爺嗎,還沒有過年啊,你在外麵給誰磕頭呢。”出門的許大茂,見到閻埠貴躺在地上,一身黑白相間的粑粑,腿被自行車壓住,人還發出慘叫,故意調侃起來。
“許大茂,你個臭小子,不要在那說風涼話,快點扶我起來,我的腿好像斷了。”閻埠貴聽出是許大茂聲音,生氣的說道。
許大茂一聽閻埠貴腿好像斷了,趕忙拒絕“不行,萬一你訛我咋辦,你在這裡等吧,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