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程必治是誰,有武功、係統在身,可不怕虛架子許大茂。
稍微放開了一下婁曉娥胳膊,“我說好了,你占了我便宜了,我放開你胳膊,你可不能再打我了,你必須要為我負責。”
本來生氣的婁曉娥,開始時候還發癲,覺得自己吃了大虧。
可是眼前這個占了自己便宜狗男人,不僅沒有感到慚愧,還說自己害的他不乾淨,還讓自己負責,這是一個無賴嗎。不過想想,這個男人還是有趣的很。
父親為了以後的路著想,可是許大茂是什麼德行,自己也是有耳聞的,他母親在自己家裡當傭人,把許大茂說的那麼好,可是真的好嗎。
好的話,彆人好人家姑娘,怎麼不喜歡他啊。
本來自己對這門婚事,有許多的不滿,可是做為女人,就像賈張氏說的那樣,自己是資本家小姐,這個時候,是尊重工人的,他們不受待見。
所以屈服的婁曉娥,也沒有多說什麼,隻要這個男人,能對自己好點,不打自己,就隨她吧。
才會跟許大茂來家裡看看,雖說剛剛賈張氏講了許大茂,許多不堪,本來之前時候,隱約知道一些,做好了心理準備,可是讓人當麵講出來時候,她心裡還是難受。
所以麵對程必治這樣有趣男人,她實在是忍不住,被氣笑了。
捂著腹部,在那哈哈大笑起來。
賈張氏直皺眉頭,“這資本家小姐,就是會玩,讓陌生男人親了,不去尋死尋活,反而還大笑起來,一點大家閨秀樣子都沒有。”
許大茂臉黑的跟豬肝色一樣,氣呼呼問道“你笑什麼?”
“你管我,許大茂你咱們還沒有怎麼樣呢,彆口口聲聲說我是你媳婦,行了,我走了。”婁曉娥冷臉說道,走出幾步,回頭對著程必治“對了,你叫什麼名字,我該怎麼對你負責呢。”
“程必治,再見。”
“再見。”
看著自己相親的人,跟程必治好臉色,兩人剛剛還親了。
許大茂緊緊握起拳頭,對著程必治。
“怎麼?許大茂你是想打我嗎,不要忘記,我才是受害者,我還沒有找你算賬呢,你是欠揍嗎?”當婁曉娥遠處,看不見這裡情景,程必治立即換了一副麵孔,沒有想到,婁子的初吻,讓自己意外得到。
“程必治,這件事你說怎麼算。”
程必治見許大茂不敢動手,上前拍著他肩膀說道“好了大茂,我請你喝酒,誰讓咱們是兄弟。
俗話說的好,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動我手足,我脫你衣服。
男人嘛,這種事情很常見,很快就會習慣了,如果你不習慣的話,多來幾次就好了,你不也是天天下鄉,脫彆人褲子嘛?”
程必治說完,就快速離開了。
愣著的許大茂,終於是反應過來了,這小子太不要臉,還想拿下婁曉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