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地打著噴嚏的她,身體此刻十分的難受。
手去摸自己的腦袋,發現燙得很。
“怎麼?發燒了嗎?你在這裡等著,我去給你找點草藥,給你退燒,不然的話,把人給燒傻了,就不好了。”見白玲臉燒得通紅,程必治起身說道。
“你不要離開得太遠,不安全。”白玲咬牙說道。
知道她是害怕自己離開,把她一個人丟在這裡,程必治笑了笑,“放心,我不會把你丟下的,這個槍你拿著,我去了。”
在不遠處的樹林,程必治找了一個草藥,弄了回來,簡單地給她榨汁。
“這個也太苦了吧,實在是太難喝了。”為了讓自己的身體,早點好起來,白玲咬牙把那個草藥汁水喝下去,眉頭深深地皺起。
“很苦嗎?那個吃顆糖就好了。”說著程必治從自己的內衣兜裡,摸出一顆奶糖,遞給嘖嘖嘴巴的白玲。
其實是從係統空間拿出來的,這個東西,哪能攜帶的那麼多啊。
“你怎麼準備得這麼充分,你還帶有糖啊。”白玲接過糖,去掉包裝紙好奇地問起來。
“當然了,糖這個東西,是可以讓人最快恢複體力的好東西,出門在外,自然要帶一點。”
“真的沒有想到,你的野外經驗還挺豐富的,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
“好了,把衣服脫下來,我給你烘乾,不然的話,你這個藥白喝了。”
“不用了,我靠近火堆烤一會就好了。”
對於白玲的拒絕,程必治沒有多說什麼。
從包裡拿出來之前烤好的肉,給她分了一些,就吃了起來。
畢竟這個東西,是自己背來的。
白玲的包裹,之前她被悍匪百寶山追殺的時候,跑路掉了,不知道去了哪。
一夜的無言。
當白玲休息好了,醒來的時候,發現程必治還在那站崗。
她走上前說道“那個我好了,你去休息一會吧。”
“不用,你是一個病人,還是我來吧。”程必治拒絕了白玲的建議。
見程必治不願意去休息。
就站在那跟程必治聊天,當聊天的時候,她才發現這個男人,說話竟然是那麼的有趣。
時間過得有點快,轉眼就天亮了。
看著下麵的洪水,還沒有泄完,白玲有點失落的說道“水還沒有下去,我們還要待在這裡嗎?”
“不要著急,說不定下午水就下去了,到時候可以看見路了,我們就回去。”
忽然像想起來什麼似的,白玲激動地問道“對了,那個人頭呢?”
“被我掛在那邊的樹上了,應該不會被衝走的吧。”程必治指著下麵的一棵大樹說道。
順著程必治指的方向,白玲看著水,幾乎淹沒過的大樹。
“不會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