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一眼閻埠貴,還有程必治。
想了想,說道“那個解成,你去前院的位置坐,開會也不耽誤你們夫妻的感情,坐不開分開坐就行了。”
閻解成聽到易中海的話,臉色變得很差,都開始發黑了,不滿的說道“一大爺,你這是偏心啊,再說了,你跟程必治之間,還有那麼深的仇恨,你怎麼還幫程必治說話呢,你應該幫我啊。”
聽到這個豬腦子說的話,易中海的臉色,紅得發黑,然後黑得發紫,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怎麼,坐在自己應該坐的位置,就難為你了嗎?”易中海也生氣了。
老聾子重重的敲擊著手裡的拐杖,“閻家小子,管管你兒子。”她的話是對著坐在自己右手邊的閻埠貴說的。
閻埠貴見老太太都發話了,無奈的說道“於莉,閻解成,你們分開坐,回去自己位置。”
“於莉,你過來跟我坐。”三大媽也趕忙招呼自己兒媳過去。
“去吧,我去那邊坐。”閻解成弱弱的說道,畢竟院子幾位重量級的人物都發話了,隻能讓自己媳婦按照他們的話去做。
本來就對程必治心裡有點不爽的於莉,此刻變得更加不爽了。
這不是妥妥欺負人嗎,閻解成不是說,他們都跟程必治這小子不對付,他壞得很,怎麼還幫助他說話呢,這一大院子都是什麼人啊。
生氣的於莉,並沒有坐過去自己婆婆那邊,反而起身要離開。
“站住,你去哪,你不是這個大院的人嗎,開大會你跑走像什麼樣子。”易中海見到於莉給自己甩臉色,冷喝道。
給要離開回去家裡的於莉,嚇了一跳,閻解成趕忙去拉過自己媳婦,安慰著說道“不要鬨,不然的話,我們日子不會好過的,得罪他們,不值得。”
滿臉委屈的於莉,隻能乖乖坐下。
這幾天閻解成不知道是怎麼的,活成了一個活太監。
每次剛剛到門口,他就不行了,直接結束了幾十萬的交易。
哪像新婚那晚,讓自己那麼愉快。
要不是覺得,他可以那麼強,讓自己難受並快樂幾天的話,她真的想要回娘家,覺得一定是那晚,憋了那麼多年,一下子都釋放出來。
身體一下子掏空了,家裡夥食不好,不能儘快的補補。
乖乖坐下了之後。
易中海看向程必治,“既然你回來了,大家都齊了,本來是等商量好了結果之後,通知你一下的。”
“有事說事,我很累了,要休息了。”程必治淡淡的說道。
“開會呢,小程你難道不是這個四合院的人嗎,你想孤立我們大家?”閻埠貴找到機會譏諷起來。
“老登,說吧。”
閻埠貴開口道“我們天天去公廁,不方便,年輕還好,可是老太太年紀大了,需要照顧,老劉就是一個例子,所以我們覺得,你必須拆除了院牆,把你家的廁所拿出來,給院子老人使用,這是我們之前商議出來的,你必須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