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想到,後麵竟然還有人出來,害怕事情敗露,隻能先跑了。
至於什麼時候,再來殺了程必治,還是再商議吧。
他跑著,咚的一下子,摔倒在地。
好像絆倒了什麼垃圾一樣。
本來任務就失敗的他,自然是氣得不行,摸出來身上的刀,對著躺在地上的那個東西,不停地砍去。
地上躺著的那東西,正是之前被程必治收拾的老道士。
毀了他的嗓子,不能喊叫。
毀了他的雙手,讓他不能寫字。
毀了他的雙腳,還是讓他不能寫字。
被程必治丟出來之後,期間暈死了幾次,最後醒來的時候,想要去求救,隻能爬著往人多的地方去。
哪會想到,竟然這麼的艱難。
一路上暈死好幾次,實在是太累了,就躺在這邊睡著了。
怎麼會料到,還碰到一個撞到自己身上的人。
隨著刀在他身上捅過去。
本來就奄奄一息的他,嗚嗚叫了兩聲,就眼睛一白,人當場就死了。
殺人對於這個這個人來說,那簡直就是家常便飯。
意識到不對的他,也沒有再多想什麼,害怕一會再次來人了,就跑了。
不多時,早起打掃廁所的人,推著糞車過來。
看見前麵黑乎乎的東西。
嚇得尖叫起來。
“啊,殺人了,快點來人的。”
本來早起的人,就已經穿好衣服起來了。
聽到他的叫聲,打開電燈出來一看,發現地上躺著一個穿著邋遢的人,身上都是傷口,地上的血跡已經乾涸了。
嚇得他們連忙去報警。
四合院這邊,巡查員過來了。
那些想要程必治死的人,或多或少的說,這個四合院中,隻有程必治跟一大爺之間有著不可調和的矛盾,絕對就是他乾的。
作為最先報案的人,賈張氏也說道“我看那小子,就是程必治,個頭還挺高的。”
“對,就是程必治,警官你一定要給我們做主啊,程必治那小子實在是太壞了,平日裡麵打我們就算了,竟然還敢殺人,這是不把那啥放在眼裡。”
“不把法律放在眼裡。”憋屈了幾天的閻埠貴,裝著有文化,他補充道。
“對,三大爺說得對,我覺得程必治就是太囂張了。”這人激動地說道。
“是嗎?劉光齊我什麼時候,不把法律放在眼裡了,老子剛剛醒呢,你就這麼著急地給我扣鍋啊,你爹死了,沒有人管教你了,所以你胡亂的咬人啊。”
“程必治,你小子胡說什麼呢。”劉光齊像被踩中了尾巴的猴子一樣。
“不要吵架,程必治科長是吧,你說說,當時事情發生的時候,你在乾嘛呢?”一個巡查員打斷劉光齊的話,對著程必治問道。
程必治淡淡一笑,“這大晚上的,當然是在家裡睡覺啊,不要問我誰看見了,我還沒有結婚,自然是自己了,我覺得最先發現的人,很有嫌疑,還有易中海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