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全金接手重新回到省檢委,還接任常務副書記的職務,大權在握,潘科祥更加害怕。
當時全金對潘科祥主張調查組嚴查流花區的事情就有意見,如果不是全金給張政打電話,潘科祥哪會這麼快把戚洋花放了呢?
如果把戚洋花再關幾天,什麼事情都解決了。
唉,沒有辦法,隻能聽天由命。
在接到開會的通知之後,張政他們這十個調查組成員一起到樓上的會議室開會。
他們以為這次全金是最高領導,可沒有想到新來的檢委書記石輝也在這裡。
大家不知道石輝是一個怎麼樣的人,隻是知道他一直在京城工作,現在被調到省檢委當負責人。
這次能從京城過來的人,肯定是京城要讓他負責流花區的事情。
聽說這次煌宇公司非常憤怒,一定要京城嚴查惡意對付戚洋花的事情,要不然他們就撤資離開。
用檢委人的目光來看,你要走就走,反正我們查案就是這樣。
可那晚發生槍擊案,聽說是因為調查組查煌宇公司造成的,這裡麵有沒有什麼內幕,隻有那些人才知道了。
張政心裡非常恨,恨自己當時害怕鐘副書記,而不管潘科祥的亂來。
幸虧當時他聽全金的話,讓潘科祥在當天把戚洋花放了,要不然,還會發生更大的事情。
但潘科祥故意在淩晨放戚洋花,而不是下午六點鐘,讓戚洋花在裡麵多受六個小時的罪,這也是惹煌宇公司憤怒的原因。
煌宇公司是外資公司,還與京城那邊有關係,這讓不少人出事了。
劉金王和李領導去京城學習,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回來,這就說明問題了。
張政緊盯著右邊的潘科祥,恨不得打對方一頓。
潘科祥低著頭,沒有說什麼。
不過,一直跟潘科祥一個小組的兩位檢委乾部就不一樣了,他們臉色蒼白,一副非常害怕的樣子。
他們具體乾了什麼,他們是知道的,如果要嚴查的話,他們要受處分。
至於是什麼處分,就要看檢委領導怎麼定論,像戚洋花這樣的牛人,他們可能要坐牢。
石輝向全金點了點頭,全金拿過話筒說道:“關於調查組的事情,大家都清楚,這是我們嶺南省發生的一件大事,可以說是你們造成的,你們要負責。”
“我……”張政低著頭,不知道說什麼了。
他身為調查組的組長,他肯定逃不掉處分。
不管下麵的人怎麼弄,他這個組長不製止,說什麼都說不過去。
例如李領導都沒有參加調查組,可現在都受到處分了。
“我已經向石書記彙報了一會兒要開展的調查,石書記同意我的做法,現在由石書記作重要的講話。”全金說道。
雖然說現在不是國家主要領導人,都不能在書麵上說是重要講話,但在平時的發言中,他們可以這樣說。
一是尊重石輝,二是向石輝表忠心。
當時石輝過來的時候,徐華宇給全金打了電話,說石輝是他妻子的三叔。
後麵徐華宇就沒有說什麼了,反正一切儘在不言中。
所以,全金肯定要緊緊跟隨著石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