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快要氣死。
養了八年的蠢徒弟,該教的都教了。
搶他的生意,連法器都不帶齊全。
她哪是來驅邪,來搞笑的!
“木魚長得好看,圓潤,有光澤。”還跟她重名。
溫魚一句話,差點把秦知噎死。
“膚淺!無知!”秦知氣的戳她腦門“榆木腦袋!”
溫魚能探知小道姑的記憶。
窮道士平時欺負她,她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溫魚不能反駁,也不能躲。
軟白滑嫩的腮幫子,卻悄然鼓起。
人類的手,跟豬妖的蹄子一樣堅固,戳的她腦門疼!
麵對溫魚的沉默,秦知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心裡的火氣發泄不了,堵得他心煩意亂。
等他收了手,看到額上浮現的紅印子。
……真嬌氣。
秦知氣呼呼扭過頭,略帶薄繭的大掌,卻貼在她腦門上,動作生澀而僵硬地,輕輕揉了揉。
溫魚狐疑眯起眼。
窮道士怪怪的,跟她在樞紐網看到的不一樣。
沈韻看著師徒倆,也覺得怪怪的。
道長剛才是在……吃醋?
因為小仙人抱了小驍?
被雷劈過腦子的道長,果然不同尋常,連小孩的醋都吃。
沈韻往屋裡看了看,她家趙先生好像不在家,趁他回來前,得趕緊把邪祟除了才行。
“道長,能不能幫我一下?”
秦知耳根子一紅,輕咳著把微微酥|麻的大掌收回。
可他隻看了朱妍一眼,就搖頭“我對紅衣服女人過敏。”
衣著暴露的女人,他才不碰呢!
溫魚默默走過去,跟沈韻合力把朱妍抬進屋。
“邪祟就在她身上,你能不能給我兩百塊錢?”溫魚小聲說著,眼巴巴看著沈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