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讓我去把向暖帶回來。”
“嗯,我知道了,我不會讓向暖知道是我出手的。”
“許少真的對向暖上心了?這可不好辦了。”
“好,我明白了。”
他們隻能聽到向思南自己的話,但是從他的話中,他們也能聽的出,這人是向思南及其信任的人。
向暖關掉屏幕,把手機恢複成原樣,然後轉頭看向許愛,那意思很明顯,你也是為了我爸媽留給我的某樣東西?
許愛覺得自己被牽連的很無辜,他昨天才找到她,也才知道她爸媽在十年前死了,根本就不知道他爸媽還留給她什麼讓向家覬覦的東西。
“彆用這樣的眼神看我,我要是想要什麼東西,不用這麼費勁。”
向暖平靜的收回目光,讓許愛捉摸不透她是相信他還是不信,“你應付的了嗎?要不要我出手?”
“不用。”向暖站起身,倒了杯水一口氣喝了下去,自信的道,“我十歲的時候他們都玩不過我,更何況現在了。”
許愛一怔,十歲?十歲時的暖暖是個嬌嬌柔柔的小女孩兒,那時她的眼睛還看不見,黑寶石般的眼睛裡並沒有什麼神采,但是總能準確的找到自己的位置,即便是自己不發出任何響聲。然後她就會跟一隻振翅的蝴蝶一樣的跑過來,臉上也會露出比朝陽還要燦爛的笑容。
他很難把記憶中的十歲暖暖,跟她自己說的,已經可以跟向家人將軍對峙的小女孩兒想像成一個人,那一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暖暖,我可以聽聽你十歲時的故事嗎?”許愛從沙發上起來走到她身旁,垂眸看著她問道。
“不可以。”向暖冷漠的拒絕了。
十歲那年是她人生的轉折點,是她幸福和痛苦的分界線,也是她內心裡不可碰觸的傷疤,那道疤結的痂並不結實,輕輕一碰,依然會鮮血淋淋。
許愛一把摟過她,抱進懷裡,向暖頓時掙紮起來,許愛不鬆手,聲音低低的在她耳旁道,“暖暖,以後你有我,不用什麼事都自己挺,傷心可以靠著我,累了可以靠著我,危險了還有我。”
向暖聞言掙紮的身子一頓,隨即,用了個巧勁,從許愛的懷裡滑出來,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車庫的密碼和銀行卡的密碼一樣,車你自己去取,你那輛被我弄壞的車,直接停到裡麵就好,慢走,不送。”
話落就往樓上走去,頭都沒回。
許愛暗暗的歎口氣,自己還是太心急了,他對樓上喊道,“暖暖,晚上我來接你。”
沒得到回應,但是他知道,向暖聽到了,沒拒絕就是同意了。
拎著兩個保溫飯盒拿著車鑰匙離開了向暖的彆墅,並沒有去開車,回到自己的彆墅裡,給印元柏打了個電話。
“立即監視向思南,不涉及到暖暖的安危,就不要出手。”
既然向暖不想讓他動手,那他暗中保護她總可以吧,如果向思南的動作夠快,今晚就能到b城,就是不知道他有沒有那個膽子今晚動手了。
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外麵,想了好一會兒,又打了個電話,“給我查一下,向青時夫妻的死因,那一年發生了什麼事,向青時留下什麼東西讓向家如此覬覦?”
向青時,向暖的爸爸,那個在許愛記憶中斯文謙遜和藹可親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