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頭上?”向暖又問道。
魏良訝異的點點頭,“你早就知道?”
“不知道,猜的,隻有在頭上我自己才最難發現,特彆是後麵,我自己根本無法發現。”向暖解釋道。
她對這些高科技的東西很熟悉,而且運用的很熟練,可以說在佑戰中無人能及,如果在身體的其他部分,或者已經啟動了,這麼多年她不可能發現不了。
許愛對魏良道,“取出來有危險嗎?”
魏良道,“那要看安裝多久了,是什麼類型的跟蹤器,如果是最近幾年,恐怕無法取出來。”
這幾年可以植入身體裡的跟蹤器都安裝了自爆的程序,如果強自取出,一觸碰就會爆炸。
“如果十年前的呢?”向暖問道。
“那肯定沒問題,十年前植入身體裡的跟蹤器絕對沒有那麼先進。”魏良保證道。
許愛看著向暖道,“暖暖認為著跟蹤器是十年前被人植入的?”
“嗯,隻有我眼睛最後恢複期去住院時他們有機會。”向暖很確定的道。
“那人不是你爸爸的好友嗎?”許愛蹙眉問道。
向暖聳聳肩,很淡定的道,“這世界上什麼都有可能是假的,一個朋友而已,變了也沒什麼稀奇的。”她的人生就是在那些人的框架出來的圈子裡,一個朋友的真假有什麼可意外的。
許愛心沉了沉,能讓向青時把女兒交給他的人,定然是他極其信任的人,沒想到這樣的人也有問題。
“讓良子先把跟蹤器取出來。”許愛道。
向暖果斷的搖搖頭,“不急,我先去見見孟叔叔,之後再說。”
“孟叔叔?你爸爸的那位好友?”許愛眸光一眯。
“對,當年孟叔叔可是給我針灸了一年多,後來住院時,更是天天給我針灸,我眼睛能複明這麼快,都是他的功勞,看在這一點上,我願意親自去見見他。”向暖說的很冷靜。
魏良有些佩服她了,這樣的事情發生在她身上,她還能冷靜處理,恩怨如此分明,就因為當初人家的幫助,她在懷疑人家時也不會一棒子打死對方,而是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果然不是凡人,很有大家風範。
許愛不會反駁向暖的決定,對魏良道,“良子,暖暖不喜歡中藥的味道,你把藥弄成糖丸一樣給暖暖吃。”
魏良嘴角一抽,不喜歡中藥的味道?弄成糖丸?中藥怎麼可能沒有味道?弄的甜一些可以,弄成水果味都可以,但是也不可能一點中藥味道沒有啊?
“不行?”許愛看到魏良的神情問道。
“我儘力。”魏良幾乎是咬著牙說的,許愛那語氣已經很明顯的不耐煩了,意思是你一個醫生這麼簡單的事還做不到。
向暖看到魏良的反應忍不住的笑了,“儘量就好,雖然嫌棄,但是還是吃的下的。”
魏良鬆口氣,“我會儘量減少中藥的味道。”
“多謝。”向暖道謝道。
魏良很正經的道,“不用謝,我是許少的私人醫生,將來也是許少夫人的私人醫生。”
這麼直白的話就差直接說了,你是將來的許少夫人,為你服務是我應該做的,沒必要謝我。
向暖嘴角抽了抽,看著許愛道,“我要去j城。”
孟旭東,爸爸的好友,j城中醫藥大學的教授,在全國中醫界都很有地位,他就住在j城,現在依然在j城的中醫藥大學任教同時還在醫院出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