忐忑什麼呢?這事絕對不是薑寒做的,雖然現在出麵的是薑寒,但是他們相信薑老絕對不會自己拆自己的台,所以他們敢保證薑寒之前是不知道的。這是誰做的,不用想也知道,他們算計的人完好無損的站在他們麵前,還能有誰。
所以才忐忑,忐忑心狠手辣有許扒皮之稱的許少會怎麼對付他們。以前有許老擋在前麵,許愛還會顧及一些,可是今天他們算計的是許家是許愛,許老不幫忙就不錯了,還想著他擋在他們前麵,做夢吧。
薑老比其他人心裡有底,許愛沒親自出麵,而是讓薑寒出麵解決事情,說明他還在意薑家,或者說是在乎薑寒。隻要他不再參合薑家這次不會有什麼大損失,但是跟許家的關係恐怕就到此為止了,不會比其它四家好,相對比恐怕還不如他們四家。
其他來參加宴會的人都抱著看戲的心情,畢竟六大世家的戲可不容易看到。
眾人心思各異的時候,屏幕上終於有人出現了,是梅家三爺,他進去後,先是觀察了一下屋內的情況,然後走到放置酒和飲品吃食的桌前,把所有的酒和飲品中都放入了一些白色粉末的東西,然後謹慎的檢查了一下桌子上沒有什麼紕漏,就轉身出去了。
又過了片刻,向芷走了進來,她看到屋內沒人,就在沙發上坐下,喝著從外麵進來時拿著的酒杯裡的酒,不時的勾一下唇角,那神情一看就知道是在算計什麼。
又過了好一會兒,扯了扯自己身上的禮服,好像不是很舒服,就在這時房門響了,向芷立即放下手裡的酒杯,風情萬種的歪倒在沙發上,閉著眼睛好像睡著了一樣。
梅家三爺再次出現在眾人的視線裡,隻見他走到沙發前,看到向芷站住了腳,煩躁的脫下身上的西裝扔在沙發上,接下來就是不堪入目的情景了,這一次薑寒沒有讓人停下來。
梅老臉都黑了,他千叮萬囑兒子不要親自動手,他怎麼還親自去下藥,這事誰做不了,需要他親自去,還把自己搭進去了,明顯的兒子是被人算計了,這個蠢貨。
“梅老先生,您現在還有什麼話要說嗎?”薑寒冷聲問道。
梅老深吸一口氣搖搖頭,“既然是他做的,就要有擔當。”
“嗯,這句話說的好,就是不知道梅家準備讓梅家三爺怎麼擔當?這可是對向家的交代,是跟妻子離婚娶向家的大小姐嗎?就是不知道向大小姐願不願意嫁給一個跟自己父親一樣大的男人,不過看樣子應該是願意的。”薑寒犀利的話語中帶著戲謔的味道。
眾人忍不住的低笑了起來,覺得有些過了,又都強忍了回去。
薑寒背對著屏幕並不想看那讓他惡心的畫麵,“梅家跟向家的事我們薑家不管,但是有件事我們可必須管。我很想知道,梅三爺之前給我表弟休息的房間裡飲品下藥是為什麼?我表弟怎麼得罪他了,他居然要用這麼齷蹉的方式算計他,梅家要是不給個說法,彆說我表弟了,就是我這兒也過不去。”
梅老沒想到薑寒居然會抓住這個事不放,他還以為事情弄清楚他的目的會放在解決三兒子跟向芷的事上呢。怎麼關注點就落在三兒子下藥的事上了呢。
這事可不好回答,畢竟那是給許愛準備的休息的房間,沒有人不知道,兒子進去下了藥也是大家親眼看到的,此時他心裡恨得要命,兒子蠢就罷了,還蠢到全國都知道了,現在關鍵是怎麼才能把梅家摘出去?
舍,隻有這一個辦法了。
他看了眼梅雨辰,畢竟這個兒子和孫子一直是他最滿意的,現在兒子是毀了,他擔心會牽連到這個最優秀的孫子。
“事情是他做的,我們梅家不會袒護他。”
這句話的意思就是你們可以審問他,梅家絕對不會乾涉。
薑寒嗬嗬一笑,“有梅老這句話就行,來人,讓兩人清醒一下。”
這句讓兩人清醒一下的話一出,所有人才想到,事情都鬨成這樣了,兩人還在忘我的投入中,真的很不正常啊。
隨即屏幕終於暗了,眾人也都送了口氣。
薑寒的命令一出就有人幾人上樓去了。
薑寒對著大家道,“事情弄清楚了,大家回去後不要求大家隱瞞,隻要實事求是就好,今天的宴會大家能來參加,我很感激,謝謝大家來捧場,大家也看到了,接下來還有事情需要解決,宴會就到此為止了,沒能讓大家儘興很抱歉,請大家多體諒。”
這是在送客了,有些事不會在他們麵前說在場的人都明白,都很識時務的告辭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