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囂妻之許愛向暖!
向暖心裡清楚,花子龍這是在變相的告訴她,花家有多重視這次跟她見麵,要說沒有什麼目的她是不相信的。
許愛揉揉掌心的手,向暖對他笑了笑,意思是沒事,她不會受什麼影響。
她沒有深想花子龍是為了什麼,真心對妹妹的孩子好也罷,為了花家的利益做感情鋪墊也罷,對於她來說都不重要,她來這一趟雖然是為了解開一些疑惑,但是同時也想看看花家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家。
獨自生活了十年的向暖,不是誰都那麼容易入心的。
向暖邊走邊看著兩邊的人,這些人的目光都在她身上徘徊,眸中的炙熱光芒讓她有種被狼盯上的感覺。
終於來到議事堂的正堂,這種氣氛下,讓她有種回到了千年前規矩森嚴的大家族。
她勾了下唇角,如果是用這樣的氣氛來給她下馬威那他們就想錯了,十年來她看過的下馬威太多了,沒有一次有用的,一個在生死徘徊過的人,下馬威什麼的,太弱了。
花子龍在議事堂門外道,“家主,人帶到了。”
“進來吧。”議事堂裡傳來一個男人低沉的聲音,聽聲音就知道是個老人。
花子龍轉身對兩人道,“進去吧。”
向暖和許愛牽著手走進去,議事堂裡,上座隻有一把椅子,上麵坐著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下麵兩側各坐著十幾人,議事堂的正堂很大。
花子龍跟在他們身後進去後,站在左側前數第三位男人的身後,然後對她眨眨眼,讓向暖明白,這位老人應該就是自己的外公。
她隻是看了老人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花家主用目光打量著向暖,向暖也不言語,你看就看唄,還能看出什麼花來?
兩側的人也都看著他們,許愛淡定的站在向暖身旁,兩人牽著的手沒有鬆開,這樣的情景讓他們想起了十年前,花子季和向青時來時的情景,一模一樣。
他們不得不承認,花子季和她的女兒在選男人的眼光上都是極好的,不動心則以,動心就是海枯石爛天長地久這種。
許愛是什麼人他們怎麼可能不知道,可以說是龍國擁有至高權利的人,可是為了向暖他居然願意放棄一切,陪她離開。
就像當初的向青時一樣,為了花子季放棄了所有的功名利祿。
他們心都跟著沉了沉,十年前他們被花子季和向青時算計了,今天呢,他們能算計過她的女兒女婿嗎?
花子龍看著淡定的兩人,眸中都是笑意,妹妹的女兒跟她一樣出色,他們這十年的心是白擔了。
議事堂裡雖然人不少,但是此時安靜的落地一根針都能聽見聲音,這樣的氣氛就是花家人都覺得有些緊張,可是許愛和向暖兩人神情淡定如初。
花家主看著兩人,眸中劃過一道暗芒,果然跟花子季一樣反骨長得很結實。
“向暖,先認識一下你的外公和舅舅們吧。”花家主終於開口了。
向暖淡淡一笑,“不必了,花家主有事說事吧,感情牌在我這裡行不通,我爸媽離開十年了,我一直覺得自己是孤兒。”
她言外之意就是,我最需要親人的時候,一個沒見到,現在跟她談什麼親人。花家主麵色一僵,這麼不好說話。
花子龍跟前的老頭眸光一暗的同時,心裡卻一鬆,不在意好啊,不在意就不會被要挾。
“你這丫頭是在怪我們沒有幫你?”花家主無奈的道,一副仁慈長輩的模樣。
“家主想多了,你們幫我是情分,不幫也無可挑剔,畢竟我姓向不姓花,沒有什麼怪不怪的,在我的生活裡從來就沒有你們的存在,所以也談不上什麼怪不怪。”向暖話說的很絕情,但是又合情合理。
你們當年冷眼旁觀,現在還想讓我對你們親如家人,可能嗎?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花家主還想說什麼,向暖擺擺手道,“我的時間很緊,直接開門見山好了,讓我來這裡有什麼目的直接說。”
向暖很不舒服的看了眼周圍,都坐著,就讓他們站著,這是給他們下馬威,她和許愛可不是你們花家的下人。
“不過,說事之前,先拿兩把椅子來,這樣待客的方式我從來就沒見過。”向暖撇撇嘴很不滿的道。
花家主嘴角一抽,在議事堂裡能坐下的隻有花家長輩,沒看你舅舅都站著呢嗎,你還想坐下。
“議事堂是按照輩分安排座位的。”有人出言提醒她道。
向暖看了眼此人,坐在花家主左手方第一位,看樣子輩分不低。
“那是你們自己家的規矩,對我們不管用,我姓向他姓許,我們來了就是客,如果你們這樣待客,那就告辭了。”向暖話落拉著許愛轉身就往外走。
所有人都愣住了,他們沒想到向暖這麼倔,居然因為沒給他們座位轉身就要走,想到花子季,他們有些頭疼。
花子季是在這裡長大的,姓花,畢竟還是有些情分在裡麵,所以十年前她應該是給他們留了麵子的,向暖可不一樣,以前她都不知道花家的存在,現在更不懼花家,所以她憑什麼要委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