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連一介女流之輩都比不上,也好意思叫做厲害!”
……
“要我說,他們這群人都厲害,包括那個戰門的李行雲和那什麼百曉門的莫語!”
“是啊,他們兩個剛才擊殺的應該是臟腑期,看起來兩人都沒怎麼費力氣,完全是輕而易舉就擊殺了!”
……
與大殿之中的氣氛,有些格格不入的是,大殿上方的唐蟄和楊成,以及戴著麵紗的公主,三人均是一言不發地看著空中飄浮的畫軸。
並且楊成的臉上,還隱隱露出了一絲若有若無的擔憂之色。
對於這一幕,其旁邊的唐蟄自然是有所發現,不過,唐蟄並沒有發問。
但,唐蟄不問不代表其他人不問!
隻見大殿之中,坐在易無邪和蘇老怪中間,臉上滿是刀疤的粗獷漢子,輕輕端起了桌上的酒杯。
隨後,粗獷漢子右手持杯,左手托住杯底,對著大殿上方的楊成遙遙一舉,沉聲道:“楊城主,來,我敬你一下。”
說完,粗獷漢子便將酒杯裡的酒一飲而儘,隨後,粗獷漢子用袖子擦了擦嘴角後,又繼續說道:“楊城主,俗話說小宴三天,大宴七天,所以,楊城主的壽宴還遠未結束,本是該喜慶的日子,為何楊城主顯得有些不開心啊!”
頓了頓,粗獷漢子又將自己的酒杯斟滿後端了起來,又是對著楊成遙遙一舉:“莫不是城主因我吃得多,喝得多而心生不滿吧!”
“周宗主說笑了,大家儘管吃,儘管喝!”
楊成輕輕端起了桌上的酒杯,與粗獷漢子又舉起來的酒杯,隔空相碰了一下之後,楊成小啜了一口。
隨後,楊成輕歎了一口氣道:“其實,我是在想,給他們設置這麼難的任務,到底對不對!”
粗獷漢子先是一愣,但緊接著其又咧了咧嘴道:“楊城主是在說笑吧!這都兩天了,他們……”
粗獷漢子的話沒有說完,因為,粗獷漢子覺得自己不用把話說完,在座的人應該都能理解他的意思。
畢竟,任務已經過去了兩天,而去完成任務的少男少女們,連頭發都沒有少一根,這種任務還難嗎?
所以,粗獷漢子才隻說了一半,並且,粗獷漢子在說了一半之後,臉上就欲露出笑容。
然而,當粗獷漢子看到楊成眉宇間,那不似作假的擔憂之後,粗獷漢子怎麼也笑不出來了。
不僅如此,粗獷漢子的心中,還莫名的生出了一絲不妙的感覺!
恰好也是在這個時候,大殿之中的其他賓客,因為粗獷漢子和楊成的這番對話,展開了小聲的討論。
“這楊城主該不會是老糊塗了吧!”
“是啊,前天嚇唬我們,說什麼任務難度特彆大,危險係數也很高,結果選手們皮都沒破一下!”
“就是,現在又神神叨叨的,去糾結該不該設置這麼難的任務!”
“要我說,這次選拔賽的任務難度,還不及我宗門裡的一般任務!”
……
看著交頭接耳的人們,楊成心裡默默歎了一口氣,隨後輕輕扭過頭,對唐蟄抱了抱拳:“特使大人,您覺得這批小家夥如何?”
唐蟄輕輕點了點頭,隨後沉聲道:“還行,馬馬虎虎,如果能稍加培養一下的話,就再好不過了!”
隨著唐蟄的話音落下,楊成似下定了某種決心一般,隨後咬牙道:“特使大人,在下有一個不情之請,還請特使大人成全!”
唐蟄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莫名的微笑,隨後沉聲道:“哦?楊城主也有求人的時候?說說看是什麼事情!”
楊成皺了皺眉,隨後輕聲說道:“特使大人,我想請您配合我一下,給那些小家夥製造一個退出來的機會!”
唐蟄皺了皺眉,隨後略顯疑惑地說道:“為什麼要讓他們退出來?”
隨著唐蟄的話音落下,大殿之中的人群也開始議論紛紛起來:
“就是,那些黑鷹門的餘孽,完全是被追著殺,為什麼要讓他們退出來?”
“是啊,黑鷹門的餘孽都快被他們殺完了!”
……
“依我看,肯定是楊城主彆有用心!”
“張宗主何出此言?”
“不可說,不可說!”
……
“羅宗主,張宗主為什麼會那樣說?”
“你自己動腦袋想想啊!”
“恕在下愚鈍,想不出來!”
“你自己看看積分排名榜不就知道了?”
……
“積分榜沒有什麼異常啊!”
“你看最先激活任務的兩個人排名多少,你就知道了!”
……
“原來如此,謝謝羅宗主!來我敬你一杯!”
“敬酒就不用了,要不你給我說說你是怎麼當上宗主的吧!我挺好奇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