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記得了嗎?”長意可是心疼的緊啊,“年年可是雪狐,雪狐是什麼品種,它的血可是大補之物,當初公子就是為了隱藏年年的品種,才是讓我將它的耳朵給染了的。”
“而現在它流了多少的血,真是暴殄天物啊!”
長青也是感覺。
可是有什麼辦法,總不能再是給小狐狸一刀,讓它再是給他們流些血吧,他敢說,他們要真是這樣做了,公子非要扒了他們的皮不可。
就是小狐狸這一次可真是受了委屈了。
它長這麼大,還沒有受過這樣的疼來著,這小東西平日就嬌氣的很,就算是掉了一根毛,都是要人苦哄上大半天,現在身上被開了這麼大的口子,又是流了一堆的狐狸血,若是被墨飛知道,八成現在真的抱著自己的玉容膏哭上一輩子。
他做夢都是想幾滴小狐狸的血,可是小狐狸死活都是不給。
現在白流了這麼多。
烙衡慮輕輕撫著小狐狸的小腦袋。
小狐狸現在可能也是感覺好多了,它也是舔了舔主人的手指。
“誰能告訴我,這是什麼回事嗎?”
烙衡慮拉住了小狐狸的黑色尾巴。
這白色的小狐狸,什麼時候變成一陀黑炭來著?
“這個……”
千子塵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他好像不能出賣莫離,可是以著莫離的性子,又不會隱瞞,所以還是他說吧,最起碼,還可以替她解釋個一二。
免的莫離隻會說是與不是,到時真會被烙衡慮給削死。
“這是我讓莫離染的。”
千子塵最後所性都是攬在自己身上了,反正債多不愁,烙衡慮最多給他幾個白眼,卻不會對他下什麼手。
“這小狐狸在晚上是會發光的,”千子塵摸著自己的下巴,“就跟一顆夜明珠一樣,走哪裡就宙亮到哪裡,隻要長了眼睛的人都是能看到。”
“唐家有些地方,也就隻有它可以去,而要帶它進去,也就隻將它身上毛給染黑,這樣就不會有人發現,不過,這個洗洗就掉了,不會黑一輩子的。”
千子塵連忙再是解釋著,“這就跟你們大周染過的黑發般,隻要洗洗就能掉了的。”
“說的簡單,”長意嘀咕了一聲,“身上有傷呢,還能洗嗎?”
“這麼黑的,好嫌棄。”
“嗚……”
小狐狸直接就傷心了,可能也是聽明白,長意在嫌棄它,在罵它,它明明這麼可愛,這以漂亮的,哪裡像是黑炭,它白的發光。
而它瞬間也是抑鬱了。
它咬著係在自己脖子上麵的小布條,嘴裡還是嗚嗚叫著。
這上有主人的氣息。
“過幾天就給你變回來。”
烙衡慮安撫著小狐狸,可是小狐狸還是十分抑鬱。
不叫也不動,就是趴在他懷中懶洋洋的。
再是一次的,莫離又是跪在烙衡慮麵前。
“屬下知錯了。”
“起來吧。”
烙衡慮輕輕撫著小狐狸的小腦袋,這隻現在絕對就是抑鬱了,誰也不搭理,包括他在內,除非變回白毛出來。
莫離站了起來,到也一眼就發現,趴在烙衡慮腿上的那隻黑狐狸,總算的,她也是鬆了一口氣,真的差一些,她沒有給一隻狐狸償出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