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烙衡慮的孩子都是長大成人了,也是如此的少年之姿,可是他呢……
他搖了搖頭,再是捧起了杯子,也是不知道無言了什麼?
當是烙衡慮再一次過來之時,到也是給他帶來了一些書本。
“到是多謝你了。”
淥王也真是感覺太過麻煩他,他知道自己這一次私入大周,何止是麻煩,簡直就是讓人頭疼。
不但是吃人家,住人愛,用人愛的,現在還要給他準備如此多的東西,讓他來打發時間。烙衡慮拉過了一把的椅子坐了下來。
“你現在是否能告訴我,到底出了何事了吧?”
“他們沒有告訴你嗎?”
淥王還以為烙衡慮都是知道了。
“沒有你的允許,他們自是不敢說。”
烙衡慮其實也是沒有問,問他們,還不如問淥王,淥王想說的,他自會說,若是他不想讓人知道,那麼千子塵與莫離,自也不可能會知。
淥王再是歎了一聲。
“你可知,這幾年我在朝中過的有多麼艱難?”
烙衡慮自是不知,他與淥王各為其主,平日之內為了避嫌,從不會主動的聯係,當然也是沒有打聽過關天百楚之事。
怎麼的,可是百楚那裡有了大變?
“我生有一子。”
淥王笑的越發苦了,“那是我的獨子,更是我千辛萬苦才是得來的孩子,那孩子極得我父皇喜歡,我父皇近些年身體到是日日漸好,我那幾名兄長,年歲皆也都是頗大,想來父皇的皇位,還能再是坐上十幾年,若是日後沒有適合的皇子,他便極有可能將皇位傳於我那孩兒。”
烙衡慮隻聽不言。
這似乎並不算是什麼?
不立兒立孫,這在四國當中,也不是未發生過,在百楚之內,據他所知,曾今便有一位的帝王,乃是孫輩。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
淥王何常不知,這也不是無理可尋之事,可是偏生的,就是出事了。
“可是出了事?”
烙衡慮輕緊了一下眉頭。
淥王點頭。
“我兒失蹤了。”
烙衡慮放在桌上的手,微微的也是一頓。
“失蹤了?”
“正是。”
淥王苦笑一聲,“不然我也不可能會出現在此地,”若非他查出來,他兒是被帶到了大周境內,也不可能未帶隨從,便是隻身前來。
隻是大周地大物博,疆土遼闊,他要到何時才能找到,於是這一路趕來,非是沒有找到孩子,最後還讓他自己,差一些也都是客死了異鄉。
也是多虧了烙衡慮,否則,他還真的不知道,現在的他又是變成了何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