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去
“嘰嘰……”
走不動,肚肚沉。
就在這時,一隻手伸了過來,也是桌上那隻吃撐的狐狸抱了起來,而小烙白這一聞氣味,連忙將自己的小肚子給翻了過來。
要主人幫它揉小肚皮。
烙衡慮將手放在它的小肚皮上麵,一縷養生的內氣,也是從掌中而出。
小狐狸咂了幾下嘴,一會也是團在烙衡慮的手中,很快就跟著睡著了,就這樣的還是打起了十分細小的呼嚕聲,可見這到是睡的挺熟的。
而白梅也是從廚房裡麵,將烤好的虎肉拿了過來,去給年年吃,年年一見虎肉,直接就站了起來,也是跳到了地上,去吃自己的那些虎肉,也不管那隻蠢弟弟了。
“它還好嗎?”
沈清辭問著烙衡慮,烙白這麼瘦的,現在又是吃了這麼多,會不會的將肚子給撐破,雖然說,這樣的事情,她已經見過了不少,可那時的烙白身體多好的,而現在它可是大難不死的。
沒事。
烙衡慮撓了撓烙白的小肚子,“雪狐沒有我們所想象中的那麼脆弱,它們的生命力十分強,現在的烙白隻是瘦了一些,讓它多吃一些東西,應該還是可以養到那麼胖。”
“那就好,”沈清辭也是鬆了一口氣,她再是拿起桌上的一顆生梨子,放在自己的鼻子前方,也是輕輕的聞了一下梨子的味道。
“怎麼將梨子摘下來了?”
烙衡慮也是拿過了一顆,這一看便是知道,是他們府中那株梨樹結出來的果子。
這果子雖是青澀,卻是可以看的出來,果子的個頭並不小,而現在京城的梨子,也都是長到了核桃般的大小,像是這般大的,也便隻有他府裡院中的那一株梨樹,才是可以結的出來。
他們府中的梨樹,餘長有百年之間,樹杆需幾人合抱,尤其是這幾年,又是長了不少,花開則是滿城清香,結果,可結大果。
一個都是可以當成了飯吃,水多汁甜,清脆也是可口。
沈清辭再是聞了一下生果的味道,“聽白梅說,應該是被昨夜的風吹下來的,所以她就將其撿了給我,不過就是可惜,這看起來個頭是十分大,可是吃起來,卻是十分的澀。”
“感覺又酸又苦的又澀的。”
“不過偶而的淺嘗一口,到是有些特彆的味道。”
她忍不住的再是咬了一口,雖然還是十分難吃,不過她卻是可以吃著笑著。
“你要不要也是來上一口?”
沈清辭將自己咬了一口的青果子送到烙衡慮麵前。
烙衡慮拿了過來,“好吃嗎?”
他問著沈清辭。
沈清辭搖頭。
“挺難吃的。”
真的挺難吃的,這味道都能將狐狸給酸死,保準這吃過了一回,就不想再是吃第二回,吃了一口,也不可能再有勇氣吃上第二口。
烙衡慮將果子放在自己嘴邊,這也是咬了一口,恩,果真的,味道不怎麼樣?
沈清辭拿起扇子替他扇起了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