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衡慮再是安慰著沈清辭,“你也莫要擔心,你娘親的東西,我們定會找到的。”
沈清辭再是看了一眼那幅已被小兒塗鴉過的圖。
“我還是去做香料吧。”
她要化悲憤為動力,好好和,也是多做一些香料,多是賣些銀子。
烙衡慮本身還想要多是安慰她幾句,結果沈清辭卻是出去了。
“阿凝,你做什麼去?”
他還怕,沈清辭再是找麵牆撞。
“做香料。”
她很無精打采的回了烙衡慮一句,卻是走的風風火火的,反正之於沈清辭而言,這世上是沒有什麼事情,是比做香料,會讓她開心,讓她感覺快樂的。
而當沈清辭離開了之後,烙衡慮才是笑著搖了搖頭,然後走到書桌前,也是親手將那些筆都是撿了起來,一會也是讓人將筆清洗乾淨。
墨水也是抹了滿桌都是,而現在烙衡慮到是不心疼自己的墨,當然也是不心疼自己的筆,到是有些心疼了團子的那張小臉蛋。
他的這墨水是有些名堂的,這抹在身上,若無方法,十分的難洗。
可能現在阿凝還是不知道此事,他怕要過去俊王府一次才行。
將筆收好之後,他才是將那幅圖給拿了起來,剛是準備卷起之時,結果卻是發現了什麼?
他微微的皺了一下眉,也是將圖放在了自己的眼前,就這樣如此看了片刻之後,才是將圖小心的卷好,也是放在了一邊。
到了用飯之時,沈清辭還是有些了懨懨的。
“無事,”烙衡慮安慰著她,“小兒不知事。”
“我知道,”沈汪辭從未怪過小團子,這若怪,她也隻是怪了自己,此事,又是與小團有何關係?是她自己沒有收好畫,也是她未鎖好門。
所以不關團子的事,是她自己的問題,而她氣的也是自己,從來都不氣團子,當然還是一樣的喜歡團子。
烙衡慮拿起了筷子,給沈清辭碗中夾了一些菜。
“先是用飯,一會我們還要過去俊王府一次。”
“去哪裡做什麼?”
沈清辭奇怪的問向他,‘你剛才不是說小兒無知的,這不會是要過去打團子吧?“
“亂想什麼?”
烙衡慮再是給她的碗中堆了一些菜。
“我也是團子的長輩,怎能同他的置氣?”不說一幅圖,就算是十幅,他也隻會無奈,卻是不會責備孩子。
若是說怪,那也隻是怪他們自己,並未將東西放好。
“那為何要去?”沈清辭向窗外望了一眼,天都是要晚了,他們這可是用的晚飯。
“我那些墨,是特製出來了,沾到皮膚之上,需用特彆的東西清洗乾淨,那孩子身上應是抹了不少的吧?”
沈清辭手中拿著的筷子,也是掉在了桌上。
而她也是捂起了自己的臉,也是想起團子那一張花貓般的小臉蛋兒,也是真的開始懷疑起了人生。
這下好像也是真麻煩了。
“怎麼,可真是抹到了身上?”
“你一會過去就知道了。”
沈清辭不想形容,因為她現在的形容的可不是彆的,而是她一顆已經都是在崩潰著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