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是你熬的?”
烙宇逸問著藥童。
藥童一聽這話,連忙的,撲通一聲也是跪在了地上。
“藥可是你熬的?”
烙宇逸再是問了一次。
“是……是小的熬的。”
藥童此時都是被嚇破了膽子,還怎麼可能不實話實說,而為烙宇逸在,也不可能讓他胡說。
“你如何熬的?”
烙宇逸問著,而此時,從景哥兒的手指上,也是放了一碗的黑血出來,幾乎都可以說是觸目驚心著。
藥童結結巴巴的,將自己熬藥的方法,也是一字不差的都是說給了烙宇逸聽。
而烙宇逸聽罷,眉頭再是不由的緊了一緊。
這熬藥的方法,是對著的,也是沒有錯。
想來也不可能會錯,一個藥童,可能開不了方子,也是救不了人,便是他熬藥的水平卻是極好的。
藥要怎麼熬,幾分的火候,文火還是中火,應該怎麼交換,哪種藥先放,哪種藥又是後放。
他應該對於這些,也是了若了直掌才對。
所以這藥熬的到是不成問題。
如果這一點沒有錯的話,那麼……
“藥方是哪裡來的?”
烙宇逸再是問著,藥是沒有錯,那麼錯的也就隻能是這裡。
“藥方,藥方……”
藥童這不由的,也是偷看了一眼暉哥兒,也是讓暉哥兒抬起了腳,差一些沒有往他的身上踢,可是最後這腳還是沒有踢下去。
而藥童不由的也是縮了一下身子,再是偷看了一眼景哥兒,讓景哥兒這腳怎麼的還是想要踢下去。
“你說啊,看我做什麼,難不成還是我換了方子不成?”
“不是,不是。”
藥童怎麼可能用這樣子虛烏有的事情,去往的暉哥兒身上去抹黑。
藥童這再是低下頭,“藥方,藥方是姚嬤嬤給的,說這是夫人給開的,先是將郭太醫的藥給停了,先喝這些。”
“所以小的,小的……”
暉哥兒咬緊了牙,再是抬起了腳,這一腳就將藥童踢的滾了起來。
“為什麼不問下我?”
這般大的事情,私換換方一事,為何不告訴於他,這藥立是誰都是可以換的嗎,這世上幾多少大夫,會有郭太醫的醫術好。
而藥童滾了好幾下之後,這才又是跪了在地上,卻是將自己的腦袋垂到了很低。
這能怪他嗎?
一個是夫人,一個是公子。
夫人說,她找了太醫,又是變了方子,讓他按著熬,還說讓他彆告訴給大公子,他就做了。
夫人可是公子的親娘。
這身為親娘,也不可能害自己的兒子吧?
他也真的沒有想到,不過就是一碗藥,怎麼的還能出這樣的問題來著?
而且他也是好冤啊。
這根本就不關他的事情,就算要怪,也就隻能怪夫人。
藥方是夫人給的,也是夫人說按這個熬,更是她說,不要告訴給大公子的。
暉哥兒氣的真想再踢藥童一腳,可是最後他還是沒有下去這個腳。
“滾出去,彆讓我再是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