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辭洛衡慮!
新炸出來的河道,能夠抵禦百年的洪水,而這一次大周所下的大雨,若是放在以前,已是不知道淹沒了多少地方,而百姓流離失所,也是無家可歸。
這洪水是治住了,但是現在最大的問題便是,偏在收成之時,下了如此大的一場雨,也是淋壞了那些未收之糧。
大周的氣候適宜種麥子,所以這一次的大雨偏生的就是下到了此時,收成頓減。
至於一品香的那些田地,有多一半鋪子已是將那些新糧收到了庫中,還有幾家的鋪子,卻未收那些糧,而等雨停了之後,怕也要爛到地裡了。
如此大規矩的降雨,怕是這一次真的就要麻煩了。
她走了過來,也是將烙白放在一邊虎皮那裡,烙白咬住了虎皮,給自己蓋好,結果它剛要趴下,就立馬的站了起來,也是對著外麵不時的叫著,甚至還是跑了出去。
“烙白!”
沈清辭這一下子沒有注意,它就已經跑了出去,就那麼一幅老鼠樣子,也不怕被風給吹沒了。
就在她要出去找狐狸之時,年年卻是從外麵跑進來,嘴裡正叼著烙白進來,而烙白的身上都是泥水,就隻是睜著一雙十分無辜的眼睛。
沈清辭不由的按了按自己額角,真感覺自己頭痛無比。
它到底知不知道自己長的什麼樣子啊?這麼一點跑又跑不遠,跳又跳不高,這八成就是掉進泥坑裡麵,也是虧的年年將它給叼了出來,不然還不知道,這撿回來是一隻活的狐狸還是死的?
“小梨,”她喊了一聲小梨的名子
小梨連忙也是跑了進來,主子都是沒有睡,她這個當丫環的,自然也是不敢睡。
“你去燒些熱水來。”沈清辭實在不願意看那隻泥狐狸,一腳上去,也是將虎皮踢到了一邊,免的一會這隻泥狐狸也是將虎皮給弄臟了。
不過似乎,年年也是沒有想過要放下泥狐狸的意思。
小梨聽了之後,連連的點著頭。
“讓廚房裡的人,再是準備一些肉,烤好的。”
“是,”小梨也是記了下來,就讓那邊的人準備。
就是她這一出來,也是不由的對著外麵的雨歎了一聲,這都是下了多久了,還是在下,這隻要一出去就會濕一雙鞋子。
她搖了搖頭,現在也是不管什麼鞋子,先是將夫人交待的事情辦好再說。
廚房裡麵的人,自然也都是動作快的,這還沒有一刻鐘就已經將熱水給準備好,而小梨也是蹲在地上,給烙白洗去了身上的泥,年年的身上到是乾乾淨淨的,它這一路跑回來,那些雨都是將它身上給淋的乾乾淨淨的。
就是烙白實在是不好洗,這又小又瘦的,還不敢用力,就怕將它身上的小骨頭給洗斷了,到是夫人非要將她身上的骨頭,一並的打斷了不可。
沈清辭拿著帕子,也是擦著年年身上的毛,這一擦之後,到也沒有感覺有多濕的,烙白抖了抖自己的身體。
它上前,也是舔了一下沈清辭的手指。
“你自己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