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男也有女的,也實在就是可憐。
“出去走走吧。”
沈清辭站了起來,就準備換衣服出去,也是看看京城到底是如何了,是否變了?
還有她的一品香,是否能平安度過這一年的糧荒。
而她這一站起來,烙白也是不吃梨子了,跑過來,就掛在了她的袖子上麵,這是非要跟著不可。
“走吧。”
沈清辭將這隻小的抱了起來,就準備出府一次。
雨中的京城,若是沒有那些糧荒,可能之於很多人而言,這仍是一個極美的地方,這裡的有著這世間最美的繁華,也有有這世間最多的煙雨。
這裡雖然不是江南,卻也都是人人心生向往之地。
據說這是處處黃金,哪怕是討飯的乞丐,討到的也不是饅頭,而是銀子,若是命好,說不定哪一天還會遇到貴人,還能討來一塊金子,而隻要討到了金子,就可以回鄉,置辦田地,娶親生子。
京城確實就是一個繁華之地,可是這裡卻也仍是步步的艱辛,寸寸的辛苦,想要真正的融入進去,又是何其的困難?
富貴之地,繁華之都,天子腳下,遍地黃金。
可卻也是這世間最大的事非之地。
馬車也是街中走著,因著下雨,所以街兩邊的人到是不多,也能得見比起其它之時,蕭條上了幾分。
而路邊的鋪子到也都是開著,其間還可以看到有客人在,至於糧鋪外麵,仍是站著不少的人,哪怕是如此大的雨,仍是有人在此排起了長隊。
自是文淵帝頒布了聖旨,因著新糧的欠收,所以現在京中的糧鋪,所賣出的糧食皆也要用個人戶籍去買,一人一月就是幾斤糧食,多的一概不賣,而糧鋪的開門時間,也是隨之而少,可是過來買糧的人,卻仍不少。
馬車再是駛離了此地,也是到了一品香的門口,而此時,便是京城最為繁華之地,皆可見那些撐油紙傘的年輕男女,而一品香門口進出的人,竟仍是十分多,哪怕京城再是缺糧,可是之於那些富貴人家而言,他們缺的隻是香料,而非是銀子,而既是有銀子,就不怕花銀子。
所以大筆大筆的銀子仍是如流水一般,向一品香中流著,一盒胭脂,一盒玉容膏,就有可能挽回自己夫君的心。
這才是女人給上麵花銀子,從來也是不心疼的原因。
“夫人,要進去看嗎?”白梅問著沈清辭。
“不用了。”
沈清辭沒想下馬車,從外麵往來的人都是可以算的出來。
這一品香的生意,仍是與從前差不多,就算沒有以往那般好,可是這一日還是能賺的了不少。
“我們走吧,”沈清辭再是放下馬車的簾子,也是讓馬車繼續的前行,烙白趴在一邊軟枕上麵,馬車不時的晃著,也是將這隻狐狸給晃的昏昏欲睡了。
馬車繼續的向前走著,這輛馬車從外表而言,絲毫也沒有任何的特彆,可是誰又知道,這馬車的車身,卻是百年的木料所製,質地十分的堅硬,哪怕是硬摔也都是摔不壞,而在馬車裡,也都是彆有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