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的,他這一進去就遇到了太子。
“你回來了。”
太子連忙的也是迎了過來,“怎麼突然間,你就去出去了?”他怎麼就未曾聽說,烙宇悉最近有出遊的意思。
他不是說,要在京城中多是呆上一些時日,也必是要吃了今年的梨子才成,怎麼突然的,卻是出去了
“我娘親讓我做了一些事情,才是回來。”
對於太子,烙宇悉心中自是十分親近。
他們幾人都是一同長大的,也是一同吃住,一同也是受過罰,兩人本來就是堂兄弟,同吃同睡十餘年,這感情自然不是一般人可以相比的。
“我要去見下皇叔,你要一同嗎?”
烙宇悉問著太子。
“正巧了,我還真是要去的。”
太子不由的也是笑了一聲。
“走吧,”太子說完,便與烙宇悉並肩同行,也是說著最近宮中發生的一些事情,當然也是提醒烙宇悉一聲,那就是最近文淵帝的心情不是不好,所以讓他小心一些,免的這一個不好,到時被罵個狗血噴頭的。
“你也是被罵了吧?”
太子不好意思的理了理自己的袖子。
“父皇是愛之深,也是則之切。”
“你父親可有罵過你?”
太子就是有些好奇,不知烙衡慮是否也是罵過幾位表弟來著?
烙宇悉搖頭。
“父親從未罵過我們,”他們三兄弟性子各異,卻都是聽話之人,自然的,父親也不可能罵他們。
再者,母親不罵他們,父親也是不會罵的。
太子的心裡挺是羨慕的,這身在皇家,還真的就有太多的無可奈何,其實說來,他還真不想當這個什麼太子。
不管是太子,還是日後當了皇帝,他一輩子都要被關在這一方天地之間,所要麵對的,皆也都是朝中這些瑣碎之事,他可能都要短上好幾年的命。
兩人邊走邊說著,結果突然卻是加進來了一道聲音,不但突兀,也是讓他們的有種在天生的不喜。
“咦,這不是朔王府的悉小王爺嗎?”
一名華服男子走了過來,年歲也是與他們相差不了多少,這身上所穿的,是隻有皇子所能上身的衣服。
這不用說,也同太子一般,是文淵帝的皇子。
這位是二皇子,與太子相差了一歲左右,這可不隻是差了一年時間,之於兩人的身份而言,卻是差了十萬八千裡。
一位是出生,便有太子頭銜的正宮嫡子,而另一位卻是隻能當皇子的寵妃所生。
“請二皇子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