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辭剛才還未注意,而經由烙衡慮一提醒,她才是想起自己還有頭疼,就是……
她搖了搖自己的頭。
恩,好像感覺不到那種疼了,更是甚至的,也是一片輕鬆。
“我怎麼了?”
沈清辭還是感覺自己不對勁,怎麼,她睡了很久了嗎?
“沒事,”烙衡慮從一邊的端過了一碗藥,“喝了藥就好了。”
沈清辭伸出手,也是碰了碰烙衡慮手中的藥碗,“為什麼要喝藥,為什麼要說喝了藥就好了,我是生病了嗎?還是說,生了什麼不治之症,要英年早逝了?”
“胡說!”
烙衡慮扶她坐了起來,也是將拿過了過來,輕輕攪了攪碗中的藥,就要拿起勺子喂她喝,沈清辭嚇的連忙一手端過了那個碗。
然後她將碗放在了嘴邊,一口氣也就喝了下去。
傻子才會一勺一勺的喝,她到底有多麼的自虐,才會這麼折磨自己的。
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她為什麼不痛快一些,讓彆人折磨自己,她寧願自己來,最起碼,不會對自己下什麼狠手。
沈清辭將藥碗再是塞在了烙衡慮的手中。
好了,她喝完了,不會有第二碗了吧。
烙衡慮端來了一小杯的水。
“喝些水,一會便不苦了。”
沈清辭抱起杯子喝著水,她不由的再是摸了一下自己的頭,好像也是真的不怎麼疼了,更甚至還有一種神清氣爽的感覺,如一道微風而至,也是橫掃了一頭的三千煩心絲。
終隻有青色,卻是未見的白發。
烙衡慮將手移到了她的額頭上方,可還是疼?
沈清辭搖頭,好像已經沒有那種疼的感覺了。
“我這頭是怎麼回事?”
沈清辭忍不住的再是問了一句,她向來身體很好,怎麼的,這一次會有如此嚴重的頭疼,而她怎麼都是記著,她從未有這般的病症來著?
“你是中毒了。”
烙衡慮移開了手,也是拿走了她手中的杯子,而後再是給她倒過了一杯,塞回到了她的手中。
“中毒?”
沈清辭摸摸自己的臉,我怎麼可能中毒的,而且在這府中,誰敢對她下手?
再者,她的嗅覺十分好,隻要有一絲的味道,她都是可以聞的出來,怎麼可能會有人有如此大的膽子,可以給她下毒。
“恩,是中了毒。”
烙衡慮走至了一邊,也是拿起一方乾淨的帕子,拉過她的手,替她擦了起來。
“是逸兒下的毒。”
沈清辭“……”
這比有人給她說,沈清辭,原來你是男人還要令人驚悚好不好?
而她絕對的不相信,會是烙宇逸下的毒。
他完全沒有理由去害自己的親娘啊。
“是他做的。”
烙衡慮向來不喜開玩笑之話,自小便是如此,當然更不會的信口開河,也是亂說一通,他說什麼,那便是什麼。
“你可是記得他給你喝過一次迷藥?”
沈清辭點頭,“記著,難不成,真是那些迷藥的原因?”
“是。”
烙衡慮再是將被子往沈清辭的身上拉了一拉,“他並不知道你體質特彆,中過一條小黑蛇的毒,當初那種蛇毒在你的體內存了一年左右。”
後來蛇毒墨飛到是清除了一些,卻仍是餘了一些在你的體內,平日到也沒有什不適的感覺,當然也是不會對你的身體產生什麼不好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