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高興的又跳又跳的,連忙將自己的腦袋伸了過去,也就等著主人給它戴好。
烙衡慮是對最好的主人,知道狐狸喜歡什麼?
烙衡慮也是很大方的,便是給它戴到了脖子之上。
年年還臭美的扭了半天身子,生怕彆人看不到它脖上麵的那些珠鏈一般。
“找找這裡有哪裡不同的?”
烙衡慮指了指四周,對著年年說道,他可以肯定入口就在此處,卻是一直未找到,而他不能如沈清辭所說的,炸開此地,這是最為下下的做法,當然他絕地不會去輕易去做。
以整個婁家老宅為賭,找若不到,還要賠上一個婁家的宅子,到時沒有婁家,沈清辭必也都會後悔不已。
他就想要試下,年年是否可以找到
是否,它這隻尋寶狐,能夠找到不一樣的出口。
它都是可以找到一個上朝寶藏,就證明,它尋寶本事,自是不會太差。
年年用自己的腦袋蹭了一下烙衡慮的手,這才是在四周又是聞聞,又是跳跳的,就連烙白都是跳到了地上,也是跟在年年身後,開始找起了什麼?
沈清辭站著都是有些累了,她所性的也是蹲在一邊,也是等著這兩隻狐狸可以找出來什麼,而她敲了敲自己的額頭。
她怎麼將自己家的這兩隻小東西給忘記了。
有這兩隻小東西在,一定就可以找到的。
他們這麼辛苦的養它們,也是到了狐狸出力的時候了。
到是找出來了,她給它們加餐。
結果這兩隻聞來聞去的,也是找了半天,好像也是沒有找出什麼?到是烙白又是跑到了沈清辭麵前,蹲在地上,也是眼巴巴的瞅著她。
它這是餓了。
沈清辭抱起了它,“本來就沒有想你能找出來。”
它還小,所以找不到也是正常,反正這隻小的,就白了就是一個湊數的,它除了長了一身白毛之外,哪裡像是尋寶狐的?
她站了起來,準備帶烙白去外麵吃些東西,到時再是過來,哪怕是年年,也不可能一來就能找到。
等過了一會,當她再是過來這時,懷中抱著的小狐狸,已是睡著了,當然這小肚皮也是鼓了起來,這就是吃飽了,也要開始睡了。
而年年則是趴在一邊,它這也是困了。
“沒有找到嗎?”
沈清辭問著烙衡慮
烙衡慮搖頭,“並未。”
“再是等等。”
沈清辭歎了一聲,好像有些出師不利,那要怎麼辦,不找,放棄。
不,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她已是知道,東西就在此處,而她也是到了此地,就斷然也沒有放棄的道理。
就算是年年找不到,也是沒有關係,不是還有炸藥。
一點點的炸吧。
雖然說烙衡慮讓她打消炸藥的想法,可是她怎麼還是感覺,後麵可能還是需要炸的。
而這一日,年年什麼也沒有找到,到是累的氣喘籲籲的,至於烙白,依舊活的那般沒心沒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