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了拍自己的衣服,也是暗自的在心理決定,等到下次他再是給這隻狐狸梳毛之時,非要多是薅上它的幾根毛不可。
也是讓它心疼心疼自己的毛。
烙白高高興興的向著沈清辭的那處院落跑去,等它到子之後,發現年年也在的,它連忙的跳上了床塌,也是跑到了年年那裡,挨著哥哥趴著。
年年舔了舔它身上的白毛,烙白很滿意的,也在塌上滾了幾滾。
沈清辭睜開了雙眼,也是將烙白抱在了懷中,這一見它的爪子被磨成如此,就知道這隻又是做了什麼?
“你這隻憨狐狸。”
烙白嘰嘰的叫著,還以為沈清辭這是在誇它呢。
再說,院中那個被他們挖出來的地方,確實到了後來,就非是有什麼捷徑可走,而是要用人力強行的挖開。
幾波人,日夜不停的,幾乎都是連挖了三天三夜的時間,可是似乎還是有著薄薄的一層,挖不進去,也就是這麼一層,讓他們費儘了心力。
每一次隻要一鋤頭下去,就好像可以挖透了一樣,可是當挖完了之後,卻是發現,還是差了很多。
有很長的一段埋單,都是讓長青以為,他們真的就要挖上一輩子,而他也是想過,等再是挖上一日,若仍是沒有挖通的話,他要同烙衡慮好生的商量一下,看是否還有其它的辦法可想,可能後麵未挖通的那一層,從來都不是空的,而是實心的,所以不管他們怎麼去挖,也都是無法挖透,可能也就是因為這個道理。
他放下手中的鋤頭,然後再是使了一把的力。
他手中的鋤頭就向著前麵的那層砸了下去。
而後他就聽到了哢嚓的一聲。
他愣了。
與他一起挖了許久的那些護衛突是一愣。
烙衡慮轉過了身,也是微蹙起了眉頭。
就連此時挨著年年睡著了的烙白,也是睜開了雙眼,而後再是搖搖自己的小腦袋,繼續的趴在塌上睡著。
長青連忙從下麵走了上來,嘴裡忙是大聲喊道。
“公子,我們挖開了。”
他說著,也是拿袖子擦了一下自己的臉,頗有些如釋重負之感。
再是挖不透,可能連他都是不願意再是挖了,他們已是連續的,挖到了第五日了,也是讓他一度都是認為,此路不通,他們要找新的路才行。
總算的,這是挖通了。
烙衡慮跟著長青走了下去,而此時其它的幾名護衛,正在將洞口擴大。
烙衡慮走了進去,果然的,就在前方,能看到一些光亮,而這樣的光亮,像……
夜明珠。
而對於夜明珠的光,他再也是熟悉不過,他們府中所用的宮燈都是夜明珠而做。
這樣的瑩潤的光,除了夜明珠,也是不做它想。
烙衡慮走了過去,也是從這個打開洞口向內望了進去,裡麵是一間石室,石室的牆壁之上,確實鑲嵌著幾顆不小的夜明珠,所以也才能夠將此地,照的如此亮如了白晝,而先是不提其它,單是這幾顆夜明珠,他們不白是辛苦了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