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朵娘一邊煮著粥,一邊也是說道。
“還有更大的呢,有的能長到碗口那麼大的,隻要種的好,一個都是可以吃上一日。”
沈清辭麵上不說什麼,可是暗地裡麵,卻不由的倒抽了一口氣。
一個可以吃上一整日,這不都能當成糧食吃了。
雪菜雖好,可是再好,那也都隻是菜,也不可能有多哄肚子的,可是這個地瓜就不同,這是糧食啊。
她從拿起了一個地瓜,看著大,拿在手中也是有分量,上麵有土,所以這應該是長在地下的才對,所以叫地瓜。
鍋內的地瓜煮了一些會之後,阿朵娘這才將那一把米下到了鍋裡,山洞外麵的寒風,不時的吹了進來,母女兩個人就著這麼一團火,到也沒有多冷。
沈清辭再是抬頭看向門口,以著她現在的身體狀況,沒有房子的她們,可能真的要在這個山洞住上一些時日才行了。
“沒事,”阿朵娘似也是知道了,沈清辭在什麼一樣。
“阿娘一會抱些乾草回來,編個簾子掛在洞口,這樣就能擋上一些風了,這幾日的天氣確是變了一些,也是感覺有些冷了,等到了天暖上一些,便也是沒有這麼般的冷了。”
“好,”沈清辭應著,再是繼續的幫著阿朵娘燒著火。
等著她們母女一人分了一碗地瓜粥之後,這熱粥一下肚,瞬間就沒有那般冷了,沈清辭再是蓋上了那床破被子,在這麼一個狹小的地方,靠著自己身上的這一點溫度,繼續的冷著。
她沒有辦法讓自己不冷。
這麼一個又潮又冷的地方,她說服不了自己。
這是真的冷,又不是什麼假相,所以她沒有辦法,就隻能沒事走動走動,也是活動一下周身的氣血。
等到她再是好上一些,到時就去賺銀子,她還就不信,她賺不來銀子,先不提其它,她在山中打上一個大東西,就足可以賣上一些銀錢,雖然還不能換房子,也是不能買來宅子,可是最起碼,可以換上一床好的棉被了。
而阿朵娘已是出去找乾草去了,不久之後,她抱了一大捆的乾草回來,乾草上麵有了一些露水,所以也是有了一些韌性,最起碼不用一折就斷。
沈清辭坐在了地上,拿起了一些乾草,也是比了一下。
這個到是挺好用的。
而且這個草應該也是挺好找的才對,因為阿朵娘用來引火的,就是這種乾草。
“阿娘,現在這些草好弄嗎?”
沈清辭問著阿朵娘,而那再是往後麵加了一句,“我都有許久未出去了,所以也是不知道,外麵現在的情況如何?”
“這就是胡草,外麵到處都是長有。”
阿朵娘笑著,手中的動作也是未停。
“那阿娘,你再是弄上一些,我想編些其它的東西。”
“好,”阿朵娘答應著,她伸出手,輕撫著女兒有些枯黃的頭發,“你阿爹總說你是個心靈手巧的,就是以前不太愛做這些事,誰說我家的阿朵是個笨孩子來著,明明就是這麼靈秀的姑娘。”
沈清辭的手指微微抖了一抖。
對於母親而言,自然是自己的女兒最好,就算再醜,再是不堪的,那也都是女兒,就像阿朵,她哪怕不要這個娘,為了一個男人要死要活的,可是之於阿朵娘而言,她的阿朵仍是最好的孩子,也是容不得彆人說她半分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