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美一下就來了興趣,你說的可是真的,真的會有黃金地。
“你也是跟著我阿爹讀過書的,這話你也信?”
沈清辭打趣著她,到也沒有什麼異樣。
阿美對了對手指,“阿叔說的我都都聽不懂,我也不愛學,你不也是一樣。”
阿美感覺挺丟人的,當然她丟人也是要拉著阿朵一起才行。
反正她們都是半斤八兩,誰也不能笑話誰。
沈清辭再是眯眼淺笑,也沒有現是笑阿美了,她也是摸出了阿美一些性子,阿美就是一個不太能開玩笑的,認真的孩子,太簡單,很容易上當,當然也是很容易衝動。
“阿美,你說皇城裡麵的人,都沒有窮的嗎?”
她望向山洞的那個方向,至今為至,她仍是在這個山洞裡麵生活,連山下是什麼地方,都是不知道,她其實都有一種感覺,可能這個地方,是她從來沒有去過的,這裡的口音似乎是同大周差不多,可是穿著的服飾還有習慣,卻是大不相同。
也許是天高皇帝遠,是他們沒有注意過這裡,而這裡的有做官的,應該也不是避世之所,這裡更是有皇城,有皇城的話,那麼應該也是有皇帝才對。
阿美抱著沈清辭送自己的小籃子,然後搖頭。
“我不知道皇城那裡是什麼樣子的?不過那是國主的地方,自然也是繁華無比,就是我們這裡離皇城十分的遠,我們可能一輩子也都是彆想去皇城。”
國主。
沈清辭又是暗暗的,記住了這麼一個詞。
原來他們這裡將皇帝稱之為國主,而她想著到底哪裡會將皇帝稱為國主的?
大周不是,蒼濤亦不是,而其它的兩國似乎也不是。
不過也不排除於,每一個地方的方言大有不同,所以叫法可能也是不同。
沈清辭再是旁敲側擊的,用很多借口,才能引出自己想知道一些事情,不過似乎一直都是住於此地的阿美,也知道的不多,她知道的可能還是當年的阿朵爹說的。
而沈清辭也是不敢問的太過突兀,越是在陌生之地,她就越是冷靜,當然也就越是知道要如何去做?
她永遠也都是記得烙衡慮所說的那些話,若是你一人之時,切記,不能不同於眾人,越是顯的人小甚微,就越是安全。
而現在的她就是處在這般之地。
先是要活下去,再是養好身體,然後才能說是其它。
一切理應也循循漸進而來。
阿美又是陪著沈清辭坐了一會兒,也是趕在阿朵娘回來之是,便是下了山,就怕阿朵娘會留飯,而到時她是吃還是不吃,不吃還是吃呢?
阿朵娘這裡到底有多少糧食,她怎麼可能不知道,這些糧食大多都是她從自己家中拿來的,實在也是不多。
阿朵娘這一回來,又是不見了阿美,這心中可能也是知道,阿美這不留來,其實也就是為了給她省些糧食。
她輕輕的歎了一聲,將撿來柴火放在了地上,這一見坐在那裡安靜編著東西的沈清辭,到也是心生了一些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