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石頭上麵都是鋪著草編出來的墊子,這坐下也是軟呼呼,到是一點也不墊屁股。
而桌上的菜也是豐盛,有菜有肉,還有地瓜粥,以及烙出來的野菜餅子,這是沈清辭做出來的,阿朵娘也是感覺好吃,所以也就有用來招呼客人。
家中的條件有限,也就隻有這麼一點的東西,她總是怕不夠。
就是他們這麼坐在一張桌子上,總是感覺哪裡奇怪,雖然阿朵娘與的阿美爹,剛才還沒有什麼,可是難保的,兩個人心裡都是感覺有些奇怪。
他們似乎還從未坐在一塊吃過飯。
沈清辭看看這個,再是看看那個。
這感覺,好像這兩人身上莫非是有什麼奸情不成?
就隻有阿美活的沒心沒肺的,這端起碗就吃了起來。
“阿爹,阿哥,你們快吃啊,這可是阿嬸做出來的,阿嬸做出來的東西最好吃了,可是比我做的好吃多了。”
“那可不是。”
阿生拿起筷子,也是戳了一下妹妹的額頭。
“你都是跟著阿嬸學了這麼多年,怎麼做出來的飯,還是那麼的難吃?就隻有我和阿爹不嫌棄你,等你日後找婆家,就連飯也是做不好,小心人家嫌棄你。”
阿美本來還是挺高興的,結果被阿生這麼一揭老底,一下子就鼓起了臉。
“左晨生,你既然這麼嫌棄我燒出來的飯,以後可以不吃。”
兄妹兩個人這打打鬨鬨的,到是讓此時的氣氛緩和了一些,當然也就沒有剛才那般的尷尬,這說說笑笑的,再是加上幾人的心情都是不錯,阿朵娘做出來的飯菜也是十分美味,自然也都是吃的賓主儘歡。
沈清辭則是安靜的喝著地瓜她粥,她可不是阿朵,有些事,她不知道,所以也是不說,就這樣多吃飯,少說話,那一定就是對的。
而她到了現在才是知道,阿美原來是姓左的,阿聲叫左晨生,八成是早上生的,而阿美叫什麼,她現在還不知道,至於阿美爹她就更不知道。
所以這裡真是一個奇怪的地方,還是個好奇怪的地方。
不過這既然就是本地的習俗,對於她而言是怪,可是她這個外來人,之於人家而言,那便更是怪了。
等到了用完了飯,阿朵娘將那些盤子什麼的都是收拾好,這就要拿出去洗,他們這裡可是沒有幾個盤子,摔了一兩個,以後就隻能用手去吃了。
“林阿妹,你先是彆忙了。”
阿美爹見阿朵娘要出去,連忙也是勸住了阿朵娘。
阿朵娘自然也是知道阿美爹這是要說什麼的,她在身上擦了一下手,可是手心裡麵,卻都是汗水,怎麼擦也都是擦不乾淨。
等到阿朵娘坐下時,阿美爹這才是拿出那個袋子,然後放在了阿朵娘的麵前,他將袋子打開,裡麵都是一些碎銀子。
“林阿妹,這是今天那老隻虎賣的銀子。”
“這裡有五十兩的碎銀子。”
阿朵娘一聽五十兩,這眼睛都是紅了,五十兩,她有多久沒有見過這麼多的銀子了,想當初,她身為分文,而女兒又要需要抓藥救命之時,她住的那房子才是賣了一兩銀子,可是現在這裡就有五十兩,怎麼的那兩隻老虎,不早些來,這樣她的阿朵就不用吃那麼多的苦了,不但要住在這個山洞裡麵,還要自己挖野菜充饑。
沈清辭仍是坐在那裡不說話,就是她感覺這老虎,是不是太便宜了一些?
年年與烙白最是愛吃虎內,當然也是更愛虎骨,而她爹侈又愛喝虎骨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