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嬌嬌軟軟的身子，他一個大男人不太方便。
小梨子沒有不高興，手裡拿著毛巾胡亂地擦臉，“我等一下去找老師幫我擦後背。”
她短短的胳膊擦不了到呢……
小梨子見陳白塵一直看著自己，又突然冒出來一句：“叔叔和我爸爸一樣，都不幫我擦後背。”
陳白塵挑了挑眉，輕聲道：“你爸爸也不幫你擦後背嗎？”
自己的親生女兒也如此避嫌嗎？小丫頭還不到四歲。
小梨子眨巴著大眼睛，目光落在陳白塵身上，似乎在思考著什麼，“嗯。”
雖然她不知道為什麼。
“程漪安，我送你一個禮物好不好？”比起她的小名，他更加喜歡叫她的名字。
“梨”同“離”，在陳白塵看起來不是什麼好字眼。
小梨子乾脆地搖了搖頭，笑容淺淺：“不好。”
“你都不知道我要送什麼就拒絕？”
小梨子很懂事的，“叔叔已經對我很好了……而且會被媽媽發現的。”
她知道媽媽的脾氣，如果知道她和叔叔一起踢球，肯定會不高興的。
他們兩個都已經心照不宣，一起踢球的事不能被程清卿發現。
這個秘密，就像一個小小的約定，將他們緊緊地聯係在一起。
“不怕，我會和你老師說。就當做是你老師送的。”
到時候，就說是一個抽獎活動的獎品，不會那麼容易被發現的。
小梨子聽了叔叔的話，心裡稍微安定了一些。
她知道這個叔叔是個有辦法的人。媽媽不允許他們一起玩，但叔叔答應過她的，就做到了！
他拿出那份準備好的禮物，拉過小梨子的左手，“一個手表，能打電話的。”
“要是有什麼，你可以打電話告訴我。”
這個表帶和她的手腕比還是大了些。
他替她戴上手表，一邊係手表一邊叮囑小梨子：“多吃飯，你有些瘦了。”程漪安像她母親，有些瘦弱了。
小梨子麵露難色，誠實地說道：“嗯……不愛吃飯飯。”
陳白塵笑了，果然誰生的像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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