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底色許亦斌文藝活動筆記!
火辣辣地天上的那日頭兒正是激情燃燒的歲月裡的弄潮兒,耐不住寂寞的那種!羞澀中的躍躍欲試,躍躍欲試裡的羞羞怯怯。想著就像是摁倒葫蘆起來瓢就怕給燙手,還沒等夠著就找不著自己了!“咦?我是誰?”“貴姓?”“咦?我姓啥?”“往哪兒去!”“咦?我去哪兒?”“吃了嗎?”“咦?我吃了嗎?”
一捆苞米秸放在了自己的跟前,“咦?是讓我吃還是躺著?”“吃飽了躺著解決了一個大問題,關鍵是自己一個人也是該做什麼樣的夢卻又不得不去麵對現實生活中的曖昧……”“做夢娶媳婦兒!”“娶誰的媳婦兒?”“想啥呢?你,娶,你的,媳婦兒!懂了嗎?”“哦,我,還得娶,我,我的媳婦兒……”
大白天做夢不也是白日夢?還睡什麼覺?待著沒事兒就想著能有機會看看還有沒有合適手機,打開一看上麵顯示還是那種老年機。這怎麼上網啊?有人過來拿起手機來隨意按了幾下,出現了這樣的智能手機牆紙。嘿嘿……這怎麼弄得?我自己一個人也是想方設法打算著弄一個,三鼓搗兩鼓搗發現手機給鼓搗沒電了!本來還是想著玩兒手機來著,沒想到還讓這手機給玩了!嗚嗚……
你玩兒我我玩兒你你不玩兒我我玩兒你,在這裡的自己一個人也是不由自主地看了看坐在外邊的幾個老太太正在那裡想方設法低頭拉呱兒“你糊弄我我糊弄你你糊弄我我糊弄你……”把那裡走過路過那條街的時候向她們打聽道兒也是懶得搭理我,光知道自己在這裡說話!說得什麼也不告訴我,光聽見她們彼此之間的相處交流著怎麼“你糊弄我我糊弄你你糊弄我我糊弄你……”去了!她們彼此之間的相處執著讓自己感動卻總是感動不了我自己一個人也是!“嗨!來了?”“來了!”“吃了沒?”“吃了昨天晌午的!”“啐……”心想該不該把自己今天早上給蒸的洋槐花拿給她嘗嘗?就蒸了一點兒,讓她嘗了會不會給愛自己留一點兒?
隻見她自己一個人也是又拐了個彎去找另一個老太太玩兒去了,這才後知後覺有了放心的感覺!匆匆忙忙,回家三口兒兩口兒吃罷了飯就心滿意足地過去找她們玩兒去了……
冬日暖陽之下的大街小巷總是坐滿了不少人,下象棋的打撲克的還有頂牛兒的湊在了一塊兒抬杠的時候也會有些熱鬨。輸了的就往自己的臉上貼紙條兒,紙條兒不多了!自己一個人也是也就豁上從褲兜裡抽出衛生紙來撕成條兒還往輸的那人臉上貼,自己輸了的時候也會有些貼的,現在在這裡的自己好不容易贏了一把怎麼也得還回來……哎呀!衛生紙好像也是不多了,那可怎麼辦?“好辦!”說著就要解對方的褲腰帶,“你怎麼不解自己的?”“我的剛洗了裡麵沒有穿……”“什麼?”“褲衩兒!打聽那麼多乾什麼?老早準備好了等著到了你自己輸了的時候好用!”“你自己一個人留著使吧!”
我自己一個人也是每次回家從那裡路過總是看見有那麼多的人湊在了一塊兒,“過來也玩兒會兒啊?”“今天你穿褲衩兒了嗎?”“這熊孩子!還真不會說話……”從此以後也就變得誰也不想這樣搭理我了,每次回家從那裡路過總是覺得有些孤孤單單!“這熊孩子一點兒也不會說話!”
不會說話的我自己一個人也是走在這裡的人群中也就沒有誰樂意搭理我,就怕被問到“今天你穿褲衩兒了嗎?”然後也就再回懟一句“這熊孩子!”咱這不是吃飽了撐得嗎?就在這裡的村街,不僅僅隻有我自己一個人也是在這裡走過路過!聽過“你糊弄我我糊弄你你糊弄我我糊弄你”的不多,被回懟“這熊孩子”的也不多!
趕集的人們不再羨慕那“集集去趕舅,買個孩子喂火燒”的傳說了,如今的自己也是在過著吃好喝好玩好的小日子!吃香喝辣的!“那辣椒油多好!又是香又是辣的……”“哎,那個不會說話的熊孩子又來了!”有這麼兩個人在一起的正在提醒著對方,“哎,今天你穿褲衩兒了嗎?”“你怎麼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我是好心好意提醒你……”“我知道!”“你知道!你知道那牛的身上有幾根毛兒?”說著那人就頭也不回的走了,撇下了一個正在那裡想方設法挽留著的有一位。
外邊的老頭兒老太太正在那裡想方設法東拉西扯,屋子裡的我自己一個人也是正在這裡想方設法觀察著他們指著什麼活著?會不會因為自己的喝那西北風兒心裡總是覺得有些不平衡?會不會因為自己的喝西北風兒沒有她自己一個人也是喝的多了起爭執?見過世麵的自己一個人也是還以為光有那稀罕跳廣場舞的,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天一天的還在這裡替她們擔心喝著自己的西北風兒會不會不均勻。從她們的嘻嘻哈哈說說笑笑著的表情看不像那自己一個人也是在這裡想象的那樣!看起來自己一個人也是還多慮了,“老年大學”那裡都有,不管是在哪個角度不同視野感覺總是一樣的!幾度夕陽紅無限好,隻是一時近黃昏。嘛喝不喝的,樂嗬樂嗬得了!
弄得自己一個人也是就像是在那裡的老年大學待過似的,健康是福有嘛彆有病!她們說她們的我自己一個人也是在這裡的地方想我自己的,傳說中的或多或少或深或淺的見識裡有我的那一畝三分地!說是種瓜得豆那是胡說八道,說是種豆得瓜那是淨想好事兒!什麼亂七八糟的!外邊的老頭老太太們被請進屋裡去了,外邊的沒有了有些老頭老太太們的說說笑笑顯得冷清多了!“怎麼,想他們啦?”“什麼呀?人家在開會呢。”“開會的時候想……”“去去去,家去看看還有沒有合適的尿不濕!”“找尿不濕乾什麼?”“把你的嘴給堵上……”“那還不如請我吃頓豬頭肉哩!這樣的把嘴給堵上是不是更好?”
聽就在這裡的廠區車間裡的徐班說起來車間主任以上的乾部能有兩三個月沒有開支了!我不信!王飛說他信!要不怎麼這些天自己一個人老是挨揍……當時我們仨兒有我和王飛還有徐班自從有了一次在那裡的城裡“小竹樓”吃了一頓飯的經曆關係顯得親熱起來,當時我和王飛想著什麼時候再請咱們的徐班搓一頓!就這樣三個臭味相投的酒友在這裡的一塊兒喝著酒說起這事兒來,王飛哭了!徐班自己還以為是自己吃有王飛掏腰包的飯給疼的,他是怕等著到了時候自己一個人也是開不出支來自己說家口兒可就更是沒指望啦!又一想咱自己也隻不過是與那王廠湊巧五百年前是一家兒,那車間主任怎麼老是找咱的茬兒?王飛他自己也是一個人,想想自己一個人也是挺不容易的卻還要因為自己的那五百年前是一家兒的湊巧兒跟著吃瓜撈兒!越想他自己的哭聲也就傳得越來越遠了!一聽這麼一說並不是因為請客吃飯他徐班這才後知後覺有了放心的感覺,敢情那根兒還是在自己的車間主任那裡啊?王飛自己一個人也是還在那裡不聽勸邊哭邊說到時候自己一個人也是連那豬頭肉也啃不著了,嗚嗚……
這邊的“小竹樓”過來了的人是越來越多!有的是因為自己一個人也是工作上的,還有的隻能是為了個人問題在那裡想方設法打算著怎麼過日子請人到時候吃豬頭肉的。不像他王飛自己一個人也是還沒有怎麼做事兒就開始想著吃豬頭肉了!豬頭肉是那麼好吃的嗎?本來還是想著徐班開玩笑在這裡的廠區車間裡的一開始讓我請他的,結果還是王飛給付了錢!“還真該讓小許拿……”
這個時候的徐班小臉兒喝得紅撲撲的看了他的媳婦兒一眼,王飛自然也是客套了一番!付了款一百元的紅色大票也沒找零兒!走出來了就在這裡的酒店,王飛自己還在我的身後輕輕的錘了我一下,“等著到了下次的時候你請啊?”徐班和他的媳婦兒回去了自己租住的房子裡,王飛騎著摩托車在這裡的附近加油站加油。這個時候是我掏的錢,不多也就十塊錢!“其實不加也行,俺就覺得那樣恁不過意!”“不過加了也好!加了他乾活兒也就更有勁兒了,就是在這裡的有的時候一時缺油他自己也不會哭!”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他王飛聽了這話樂了又輕輕地給了我一下子。加好了油,王飛他在摩托車上說他沒忘徐班的委托把我給送回去了廠區他自己就回家了!
5夜裡我自己一個人也是起來解手,一隻叫春的貓跳上了牆頭上還回頭看了我一眼。我說俺是男的!那貓自己也不知道聽懂了沒有竄到了另一邊牆頭上去了!就在這裡的廠區老肉聯廠,春天裡的貓特彆多!有的員工說是讓這肉給饞的,還有的說是讓跟自己不一樣的貓給饞的。“吃過貓肉沒?”“你吃過?”就在這裡的廠區這個時候的貓們自己竄得更是歡了!
就在這裡的廠區裡的貓特彆是在這個時候的春天貓不懂得節製,流浪貓倒是不少!令人鬱悶的是貓多那耗子也是跟著多了起來。不懂節製的是誰也不想服誰!
其實這人有的時候還真的是跟那貓和老鼠差不多一樣不懂得節製,有的時候不是不懂是不想讓欲望疲軟被看不起!就在這裡的“小竹樓”裡三個男人也顧不上身邊還有家眷了,開始拚起酒來!那個時候的自己仿佛誰喝的少就不是男人似的!在這裡的也是為了證明自己一個人也是真男人也就跟著喝起來!直到那徐班的小臉兒喝得白了,家眷她的臉由紅到綠臉色也有晴轉多雲多雲轉陰變綠。徐班這才後知後覺有了想起今晚上自己還得帶著媳婦兒回去的台階下,那天晚上我們仨人花了一百一點兒也不冤!就是王飛自己有些冤因為第二天遲到讓車間主任給碰到了叫過來了徐班當眾罰了三十塊錢,晚來了一個小時呢?班長?廠長也不行!“昨天晚上咱忘了叫上主任、廠長和經理?那樣一百塊錢就行了?怎麼也得四百!那麼還是算了吧!有錢還不如去買豬頭肉哩!”去了財務科交上了罰款出來,王飛自己是那個心疼啊!一邊低聲細語對我說,我自己一個人也是還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唉,一頓豬頭肉又跟著走道兒了!”交罰款他王飛在這裡的廠區自己一個人也是比較有名的,“罰款跟豬頭肉哪樣過癮?”在這裡的身邊的人總有一些不和諧的聲音,直到有一天這人和王飛一塊兒去財務科交上了罰款。王飛回頭看了那人一眼,並沒有說什麼!
聽王飛說就在交上了罰款的那天晚上他自己一個人又去了人民路上的“好鄰居肉食店”買了半斤豬頭肉就著啤酒吃完了飯才回到了家。等著他到了家裡的時候,發現都已經鎖門了!他們自己一個人又是在這裡費了老半天的勁兒翻牆跳進天井裡這才叫開門兒!距離數十裡地的大王莊,借著月色回家並沒有費多大勁兒!
就在這裡的廠區那些日子過得磕磕絆絆又是恍恍惚惚,我自己一個人也是去了一趟天津回來!快要過年了,第二年我的去留問題成了我的一塊兒心病!我自己一個人也是仍是不依不饒沒有放棄僥幸還想憑借著機會能把自己丟失了的那部手機給找回來!如果自己一個人也是就這麼走了還真的是就會給泡了湯……國營企業改製民營在這裡的還真的是有說不清理還亂的時候。且行且珍惜任重而道遠,說得又何嘗不是這樣的努力需求和執著守望和追求於歸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