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前篇,有話想說。
不動聲色的鏖戰並沒有引起在這裡其他的人自己的覺察,因此也就沒有引起什麼太大的動靜!
然而,就在這裡表麵的看似平靜之下其實早就已經習慣了的暗潮洶湧仍還是在那裡躍躍欲試。其中就有一位看似普通的老者,隻見他的眼睛微微眯起。他自己一個人早就已經感覺到了空氣中那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氣息。他不動聲色地打量著周圍可疑的角落,心中默默盤算著。
就在這時,角落裡突然還傳來一聲輕微的咳嗽聲。眾人的目光瞬間就被吸引過去,隻見一個消瘦的青年緩緩走出。他的臉上帶著一抹淡淡的微笑,卻讓人感覺不到絲毫溫度。“看來還是有人察覺到了啊。”青年輕聲說道。
老者冷哼一聲,“你們這般偷偷摸摸行事,終難成氣候。”青年卻不以為然,“鹿死誰手還尚未可知呢。”
刹那間,兩人之間的氣氛劍拔弩張起來。其他人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事情不對勁兒,紛紛露出警惕的神情,一場大戰仿佛即將拉開帷幕。
青年率先出手,身形如電衝向老者。老者也不示弱,腳下步伐靈活變換,巧妙避開攻擊並反手一掌拍出。這掌風淩厲,周邊的空氣仿佛都被割開。青年側身一閃,雙指並攏化為劍指刺向老者咽喉。此時,周圍其他人也紛紛加入戰局,一時間場麵大亂。
混戰之中,那青年不知從何處抽出一把軟劍,劍身閃爍寒光。他揮動軟劍,劍影層層疊疊,所到之處鮮血飛濺。老者見狀大喝一聲,雙手結印,一道金光從其手中射出,直擊青年。青年將軟劍舞得密不透風,擋下了這一擊。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之時,天空突然烏雲密布,一道驚雷落下。眾人驚愕之際,一個黑袍人出現在場中央。“都停下吧。”黑袍人的聲音低沉而威嚴。原來他是此地隱居多年的絕世高手,不忍看到這場廝殺,決定出麵製止。眾人感受到黑袍人的強大氣場,漸漸停止了戰鬥。
呆在原地靜觀其變,屏住呼吸誰也不想大口出氣驚擾場麵。還沒有確認險情的情況下誰也不想冒冒失失出力不討好!要是自己的一時衝動給自己帶來殺身之禍豈不冤哉?
層層疊疊的負麵情緒,重重疊疊的灰暗鬱悶……
點點滴滴砸到心上早就已經習慣了的痛!揭開傷疤還在那裡滲出血來,頭上的豆粒兒一般大的汗珠滴在了這片土地上!愛咋滴咋滴,年輕人一副不在乎的樣子看著那位老者。黑袍人掃視一圈在場眾人,緩緩開口道:“諸位在此爭鬥,所為何事?”
青年收了軟劍,抱拳道:“前輩,我們隻為爭奪一件寶物而來,據說此寶隱藏於此處,得之可稱霸武林。”老者也附和著點頭。
黑袍人冷笑一聲:“為了一件虛無縹緲之物便大打出手,死傷無數,值得嗎?”眾人沉默不語。黑袍人接著說:“若真有此寶,我在此處隱居多年豈會不知?不過是江湖傳言罷了。”
眾人聽聞此言,麵麵相覷,心中一陣懊惱。黑袍人看在眼裡,又道:“今日之事就此作罷,莫要再提。若還有人執迷不悟,休怪老夫無情。”說完,黑袍人大袖一揮,轉身欲走。
就在這時,地下突然發出一陣奇異光芒。眾人驚訝不已,那青年忍不住向前邁了一步,黑袍人卻抬手攔住他先留你一口氣!哼……再次警告眾人後便飛身離去。
眾人彼此之間相望,眼神凝重地注視著那光芒來源之處。片刻之後,光芒消失,地麵恢複如初。黑袍人看了著黑袍人遠去的背影,又看看毫無異樣的地麵,最終隻能無奈散去。
在這裡的一切又恢複了正常不留任何一絲蛛絲馬跡……
天地間,鄉村城市、河岸堤壩楊柳草叢枝枝節節就好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似的。此時此刻的他許純白和蒙蘇夜就躲在這裡的外圍多多少少還是有那麼一點兒坐山觀虎鬥的意思。
直到在這裡的眾人散去,他倆兒這才離開。要是真有太大的動靜自己就不能袖手旁觀,在這裡的一畝三分地兒還容不得他人指手畫腳的。
走在這裡的河堤,望著河裡的碧波蕩漾楊柳依依不由得感覺到了自己的心情開始有些好轉!站在這裡放眼望去,就在這裡的不遠處還能看見腳手架正在那裡搭建。河的兩邊星星點點的建築工地,“這就開始了?”“你以為呢?”許純白自己一個人總是這樣不想多說什麼,三言兩語說明白了就行!可沒有他蒙蘇夜那般抒情浪漫。
走過了在這裡的一段距離,就想著怎麼才能找個地方好好的歇一歇。“要不咱就找個地方再好好的喝點兒?”兩個人在一起幾乎是異口同聲,“走!那還磨嘰什麼?”
最近在這裡河邊上的燒烤不再像以前那麼隨意,開始管得嚴格了!就是有燒烤的現在不是晚上誰自己又能擺出來呢?
二人走進附近的一家酒館,就想著先對付著喝幾口。此時此刻的店內客人寥寥無幾。他倆兒剛坐下,就聽到旁邊桌上有人小聲議論著方才河邊那場鬨劇。許純白和蒙蘇夜對視一眼,並未言語。酒過三巡,蒙蘇夜醉眼朦朧地說:“今日之事倒也有趣,那些人為了子虛烏有的寶物爭得頭破血流。”許純白輕抿一口酒,“江湖之人大多如此,名利二字最是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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