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自古以來,哪個男人不沾點花草?
兒媳難道非要搞得家宅不寧嗎?
蘇眷目光暗了暗,明顯感覺敬王妃近來對自己的態度越來越差了,“回母妃話,兒媳近來胃口不佳,大夫說吃不得葷腥。”
【宋千帆夾的肉,狗都不吃好吧!】
敬王妃臉色難看。
【鬼知道他會不會在裡頭下什麼毒藥.】
一旁的敬王趕忙打圓場,讓人再盛一碗新的來,可蘇眷這心裡有的話是一句一句往外嘣。
【他肯定是想害我,院子裡那個磕磣的雪人一眼就知道是他堆的,做工粗糙又醜,插那麼多樹枝,不就是跟用針紮小人一個道理嗎?】
宋千杭:“?”
宋千帆微微一愣,什麼雪人?
【這男人好歹毒的心!】
宋千帆心裡冷笑,昨夜自己險些交待在宮裡,這毒婦,究竟是誰歹毒?
宋千杭:“.”
不是你哭著要家人,要老子給你堆雪人嗎!?
老子平生頭一次堆雪人,多大的風,手都凍僵了。
看著蘇眷手腕戴著的佛串,那還是自己特意去寺廟求來保命,開過光的,也被搶了,宋千杭這一顆心拔涼拔涼的。
錯付了。
饒是宮中消息保密得再好,但有些消息還是跟長了翅膀似的,飛遍了京城。
捧著手裡的熱茶,蘇眷都驚訝了,“蘇嬪降位分,恒王被看押在府裡?”
劉妙青頷首,“聽說昨夜敬王世子被留在宮裡,將近天亮才回。”
恒王這次,是徹底無緣儲君之位了。
看蘇眷一臉迷茫的樣子,劉妙青眉頭輕蹙,“昨夜你在宮裡,這些你竟都不知情?”
蘇眷搖搖頭,“昨夜我喝多了,好些事都不記得了,醒來的時候就在府裡了。”
聽劉妙青說這些,關聯在一起,她心裡多少猜到了,【看來是宋千帆和蘇嬪的私情暴露了。】
【不過,老皇帝怎麼知道蘇嬪是恒王安排的人?】
蘇眷並不意外老皇帝沒有罰宋千帆的事,畢竟是親侄兒,他對敬王這個胞弟那般看重,對宋千帆自然也就網開一麵,畢竟從前就是如此。
隻是恒王的事發生得太快了,實在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這其中出了什麼變故?
劉妙青微微一愣,宋千帆和蘇嬪有私情?
她眉頭緊蹙,這個宋千帆,為了上位,竟連這種事都做出來了.陛下將來怎麼會立如此之人為儲君?
劉妙青提醒道:“阿眷,世子並非可托付之人,你還是要多為自己做打算。”
蘇眷緩緩歎氣,“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我能怎麼辦,這婚事是老皇帝下旨賜的,除非老皇帝再下旨,不然誰也沒辦法。】
【我總不能去把宋千帆殺了吧?】
蘇眷眼睛一亮:【等等.我為什麼不把宋千帆殺了?】
劉妙青:“?”
想去北方看場雪啊……作為南方人,還從來沒有看過雪嗚嗚嗚嗚!!!(╥﹏╥)
端著破了一角的碗,眼眶通紅,到處乞討):看在我這麼可憐的份上,分我點票票吧?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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