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王臉色難看,實在沒想到,這個大兒子竟混賬到了這個地步,雖說大戶人家多多少少都會豢養死士,可他怎麼能殺蘇眷!?
老皇帝對蘇眷何其看重,若非心裡有事的人,何至於殺她滅口?
縱使蘇眷隻是個普通人,大兒子此舉也是實實在在的寵妾滅妻!
聽著敬王妃的話,老皇帝麵色沉了下來,“他若不滿意這樁婚事,當日他又何必答應,欲娶之人多的是,朕又豈會強迫於他?”
娶蘇眷這事,本來就有幾個人選,盛平伯的那個兒子,韓王的兒子,還有興安侯府的小兒子,個個品行都是極好的,再不濟,宋千杭也可以。
從來沒有人強迫宋千帆,可就是他自己應下了這樁婚事,如今卻要致人於死地。
聞言,敬王妃愣住了,她一直以為,這樁賜婚,大兒子是被強迫的,畢竟他那般不喜蘇眷,又怎麼會同意.
敬王不語,此刻他心裡已有了猜測,怕是自己這個兒子,心比天高,惦記著蘇眷心裡那一點好處,後來又屢屢出事,才欲殺之滅口,實在毒。
兩人走後,老皇帝這才得了片刻安寧,他指腹揉按著發疼的額角,“蘇眷在何處?”
暗衛不知從何處冒了出來,“蘇姑娘跟著敬王二公子去看熱鬨了。”
老皇帝微微一愣,“看熱鬨?”
暗衛:“敬王世子的熱鬨。”
老皇帝扶額無奈,朕在這裡為了她的事苦惱,她倒是樂得自在,自己丈夫的熱鬨也眼巴巴的去湊。
想來,這樁婚事,到底是錯了,如今實在難辦,蘇眷那丫頭沒少想著和離的事。
可這賜婚的也是自己,若是讓兩人就此和離,豈非顯得朕這聖旨是兒戲?
此時,蘇眷正跟著宋千杭在湊熱鬨。
公堂之上,那狀告宋千帆的男人,帶著自己的管家和兩名小廝,痛斥梁吟不守婦道,怒罵宋千帆是奸夫,膽子之大,讓蘇眷驚歎!
【怎麼說宋千帆也是堂堂世子,這年頭經商的都這麼猛了?】
宋千帆冷笑一聲,“區區商販,也敢隨意攀汙本世子!”
男人眸光閃爍,挺直了腰板,其實心裡是有些虛,可自己的一家人的性命都攥在那人手裡,若不將宋千帆的罪名坐實.
宋千杭也是有些驚訝,自己隻是順水推舟,遞了些梁吟懷孕,身處何處的消息,順勢把人引到了京兆府,當時其實還是有些擔心的,畢竟哪個平頭百姓敢狀告當朝世子。
但他沒想到,這男人對上皇親國戚,竟也能有這般骨氣。
男人跪在地上,痛聲高喊:“大人!草民與梁吟成婚已有一年,原以為妻子進京尋親很快便能回,誰知這一去,再無音訊,草民尋妻而來,才知這姓宋的搶我妻子,更欲圖霸占我的孩子,實在可惡!還望大人替草民做主啊!”
看著男人,宋千帆心裡憤恨,替旁人養了這麼久妻兒,實在可恨!
梁吟埋著頭,身子輕顫,根本不敢言。
蘇眷嘖嘖兩聲,【看來又是個被蒙在鼓裡的傻子,梁吟肚子的孩子怎麼就是你的了?】
特意來湊熱鬨的眾人:“?!”有瓜!
邱處衝也是一愣。
宋千杭都驚呆了,這梁吟肚子裡的孩子,究竟是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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